但没想过竟然才过了短短一个週末。」
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后背靠到的围墙上:
「我叫霍甫杰,大学毕业、当完兵之后因为优渥的起薪,选择到大陆的台商工厂当台干。是的,就是杜瑞柏的工厂。作为老闆而言,杜瑞柏并不差,只是喜怒无常,开心时会请大家吃饭喝酒,但生气时则会辱骂,甚至殴打员工。然而作为一个人,杜瑞柏是最糟的……不,他不配称为人。他只是一头充满慾望的禽兽。他经常要求姿色貌美的大陆女员工满足他的兽慾,由于他在厂内的权势,以及与对岸几位书记保持密切往来,没有人敢不从。在屡次得逞后,一位来自偏乡农村的清纯女孩不幸成为他的目标。
那女孩是『露西』──这是她的暱称。我想你们应该也能猜出我跟她的关係,是的,我在进入那家工厂后认识了这位女孩,并坠入情网。那枚戒指是我送给她的定情物。露西的老家在江西,她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当时一胎化的政策下,她们姊弟给家里带来很大的负担,所以她中学毕业后就四处找工作养家活口,然而那头禽兽并不同情她的家境,更不在乎我跟那位女孩的真情。
我几次苦苦哀求杜瑞柏不要对露西下手──毕竟露西的年纪都能当他女儿了,但他说『你们少年人懂什么,大陆的查某只要有钱都能搞』。在开除我、迫使我离开工厂之后,杜瑞柏不只发洩了自己的兽慾,还谎称是我出卖了她,不堪受辱的露西留下了那枚戒指,从厂房的顶楼一跃而下,结束了不到二十年的一生。而这件事,在当地也被当成与男友分手、为情所伤的自杀,草草了结。
回到台湾的我,没有一天不想着要如何让这头禽兽付出代价。我打探到他在台湾的住宅地址,但不晓得他何时才回台湾,只能找了一份送报员的工作在这区试探。我发现他家里的那隻狗会很碍事,所以先把牠解决了。而正如你所说的,我送了一封没有寄件人也没有邮戳的信,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在回台后,对自家门外的动静心神不寧。很幸运地,他没有聪明到要为那封信报警──我猜那会使他不得不解释『露西』的由来,而他又蠢到看到送报员出现在楼下时,自己孤身一人衝了出来。
他其实不晓得我的身分,直到我把戒指拿给他看时他才知道了自己的死期。我一把就抓住他的喉咙,儘管他试着挣脱,但我在他张嘴呼救前就把那瓶药水塞进他的口中,直到最后一滴流进他的咽喉。只是我不小心弄掉了那枚戒指,而那头禽兽却猛敲着家门进行垂死挣扎,我只能赶紧骑上派报车离去。
然而,我完成了我的復仇,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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