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蒙的遭遇当一回事。
「等!等等!夏小姐!我是听别人说你一定能帮我,我才过来的!」
男子也激动地站起身来。
「喔?是谁呢?又是希望我帮您什么忙呢?」
少女拖着手肘,手指夹着尚未拆封的棒棒糖,抚着下頷轻轻地在室内踱步:
「我知道委託人往往都有一些难言之隐,但我只习惯案子的一端是谜,如果两头都是谜就太糟糕了。巴拉蒙先生,你的叙述中隐藏了一部分事实,而我相信那是整个案子的关键,也是你之所以没有报警而是直接来找我的主因。」
夏络儿的每一步都像踏在访客的心头上,使他惴惴不安。
少女走到我跟访客的中间:
「皮肤发黄有疮疤,牙齦发黑,齿根外露,手脚不自觉地小幅抖动,虽然似乎尝试着戒绝但还是偶尔忍不住来上一发──毕竟那已经是您赖以维生的商品,而不是自己的娱乐用品。巴拉蒙先生,您不仅是个吸毒者,而且还是个药头,对吧?」
男子虽然眨了眨眼,轻晃着脑袋,但却没办法出言否认。
夏络儿继续在他身后踱步:
「确认这一点之后,接下来的事情都很好解释了:为何有那么多泰语翻译员,对方只找上了您;又为何您在叙述这些经歷时,又显得较为冷静──您在对方找上门时就已经知道了一些风险,甚至可以这样推论:您跟对方至少不是第一次见面,因为彼此都是『圈内人』,您以为只是寻常的『交易』。同时,您也担心如果把对方的身分暴露出来,无论是报警或是告诉我实话,您若不是直接被警方逮捕,就是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对吧?」
少女绕到他的正面:
「如果您刚才只是想测验我的实力,我已经展示给您看了。现在,告诉我实话,巴拉蒙先生:是谁委託您去翻译?又是谁推荐您过来这里?而您究竟希望我提供怎样的帮助?否则,请您离开。」
她优雅地朝门口举起手臂,示意让对方离去。
巴拉蒙咬着下唇,然后像断了线的人偶一般跌坐回椅子上。他将脸埋入手掌之中,似乎连刚到来的时候仅存的一丝气力也崩溃了。
「是的,夏小姐,我很抱歉刚才没有跟你说实话。你的推理是正确的。我来台湾之后染上了毒癮,之后被吸收为『销售员』。因为职务的关係……我不只是翻译,也是人力仲介,接洽的对象都是泰籍劳工,其实一开始我只是帮忙『带』一些泰国的香菸或酒品……但那些劳工在异地打拚,生活上的苦闷渐渐无法单靠菸或酒抵销──我也一样,于是开始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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