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喜欢我的脸?”他的脸很吸粉,他知道。
“这不是医患间该讨论的话题,患者,我也没有弟弟。”
“你喊娼妓不就是喜欢……”
“恶心。”朱邪轻喝一声站起,撕下化验单拍在桌面,“自己拿检尿杯去化验,回来把地擦了。”
她飞速瞥他一眼,垂目的样子仿若蔑视:“不想治病就去其它医院。”说完抬步就走,衣摆扫过他被裤腰勒磨数次的腰间。
她生气了?翟星愣愣地捡起化验单,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
女医生走向门外,用刚好能让屋内人听见的低音自言自语:“做个尿检都会勃起,果然不检点……”
翟星诧异地望着门边,眼睛只捕捉到飞速消失的一角白大褂。
她刚刚说自己恶心?
脚步声完全隐没,敞开的门破坏了治疗室密闭空间营造的安全感,再低头,凝望一地精尿,羞耻以从未有过的强烈回到翟星心中。
他好像弄错了,医生不像粉丝那样随便,象牙塔的学霸也不能用娱乐圈的乱象揣测。
翟星的胆怯回来了,并且加深了——她喊他娼妓,恐怕是真的觉得他放荡。
我说的是倡优不是娼妓,朱邪一边往医院大门外走,一边忍不住在心里纠正,她容不得男人修改自己的用词。
算了,下次再纠正吧,必须离开,等这招经典pua奏效。
忽热忽冷,忽远忽近,阴晴不定。
操纵,比操控更难掌握的是欲擒故纵,朱邪很会。
朱邪有心理学双硕士学位。
下午,钱到账了。
“fire!”她对着小区楼下的野猫兴奋地一喊,猫夹着尾巴蹿到了车底盘下面。
没劲,猫也不懂她的乐趣。
朱邪啃一口老冰棍,把手机重新放到耳侧,回院长一句“知道了”。
院长说翟星办了就诊卡,缴完上午的诊疗费,还买了一个疗程的康复治疗套餐,挂朱邪专家号,现在正等她去做检查。
哎呀,才过去几个小时,又想尿了?朱邪暗笑:“小猫猫,男人的尿可真多!你说是不是?”
刚从轮胎边露出两只耳朵的猫又给吓回去了。
“朱医生,我怎么回他?这边还等着您写治疗方案,和患者商议会诊时间,您知道的,人家搞演艺的行程满。”
翟星就诊前,经纪人为了保证私密性提前打点过院长,院长知道翟星有钱,见她真能把人套牢,语气愈发谦卑。
朱邪嚼着冰棍默默算账,一个疗程一个月,一天一千人民币,这才三万,远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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