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交错拧动,使他的舌尖上翘下摆,近乎拨弄。
从指缝冒出一寸长的舌尖,顶上一个散发着清香的小球。
“咳……”
医生让他舔的,是什么?翟星瞬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涨红了双颊。
朱邪捏着翠绿的樱桃杆,盯着被肉舌舔亮的樱桃皮,手下动作不停,引着他的舌尖左右舔弄,向前顶动,勾绕樱桃打转,舐出莹莹水光。
艾滋不通过唾液传播,在化验结果出来前,小倡优只能用舌头做服务了。
在猜想着自己舔到什么的同时,翟星完全勃起了,表链硌得痛很痛。
可他已经学会把痛,当成渴,不能合上嘴唇,只能生往下咽漫溢的口水。
朱邪的手松开,他主动追着樱桃拼命拨动它……手继续提高,他便仰起浮现青筋的天鹅颈,顶着遮目的眼罩向空中盲目地搜寻。
让我舔你,姐姐,让我舔你,我的好妈妈。
舌头在冷气里戳点,戳点,雪崩似的口涎从舌尖向舌根塌落,盖了他满唇的水。
“啊哼……”
朱邪听出他在喊医生,拍拍他淫荡的湿脸,“一旦勃起,考验就会暂停,等你软了我再回来。”
“哈!”别走!翟星向空中挥臂,一把揪住朱邪的衬衣。
“摘下眼罩,拔出撑口器,拍呼叫铃,只要你做其中任何一个动作,就视为放弃这次考验,记住了吗?”
朱邪拂落他的手,脚步声在干渴的耳落空的心中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