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脚一双,眼泪一缸”,朱邪好期待,翟昇何时发出第一声哭丧的嚎叫?
收费室一片黑暗,翟昇心中也一片黑暗。
手机不见了。
他逼迫自己思考刚刚和两人接触时的细节,可被抓捕监禁的余惊未消,他难以冷静。
手机是唯一可能的通讯工具,丢失手机会不会导致他和医生并不稳定的联盟当场破裂?
……不对。翟昇背后炸起冷汗。
如果手机被光头女发现,她们应该已经来问罪了,能平静这么久,只有一种可能——手机是被医生自己拿走的!
看来她彻底被她们驯服了。
翟昇的脊背撞在墙上,地下的阴气渗入肩膀,不存在的肢体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抬手摸了摸肩头整洁的绷带,原来包扎它的人已经不是队友,是敌人了。
他终于彻底陷入孤立无援,开始害怕了。
从前他没有什么真正需要畏惧的事。
成为老赖没什么可怕的,只有没见过大钱的平民把失信名单当回事,翟昇很多生意上的朋友已经在失信名单上三进三出,七进七出的都还在逍遥快活。大家都有自己的御用讼棍,只要能补上资金周转,暂时的亏空不过是追求巨利前的放手一搏。
其实他已经补上了要命的大头,剩下的小头,本不该死缠烂打的。
先是不知哪方势力雇了黑社会要做掉他,又是这群疯子农民工——被抓住前,翟昇都忘了自己数年前欠过他们的这一点小钱。
想到这里,他的心态稳定了。
这栋烂尾楼,避开他近年的全部生活轨迹,又和他有明显联系,不可不谓灯下黑的宝地,能帮他躲开黑社会的追杀。
忍过一时,眼伤好治,买别人的器官就行,手臂得戴义肢了,至于折断他手臂的人,只要有钱,什么人解决不掉?
这次来解决他的黑社会,想必就有庞大的资金支持。
眼前忽然一亮,打开的门后站着他在这里最不想看见的光头,他的眼睛看不清任何人的五官,但无论多瞎都能认出那太阳般反光的明亮光头。
她身后的人穿着白大褂,凭衣服就能认出身份。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翟昇闭目,不愿多看,这一夜真漫长,她们还要造访几次?
来到烂尾楼后,每次下停车场接触翟昇,朱邪都把盘发放下来披在肩上,眼镜也特意摘掉换成隐形的,以便和她在男科医院里的形象相区分,更好实现她的趣味扮演。
此时她站在莫慈身后,手在裤兜里捏着细黑框眼镜的镜腿,哒哒叩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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