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邪推一推她停在胸侧的手,看见挽起的睡裙下天生内陷的乳头,在姜思焰哽住喉咙不知说什么时,她已经低头叼住了靠近心口的那一颗。
还把舌尖顶在凹陷处舔了舔。
“这不是很可爱么?”
别再说话了,再说她的脸要羞炸了。姜思焰揽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回胸口,不让她继续讲羞煞人的情话。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已经发现了,学姐对自己的滤镜很厚。
被温柔地吮吸着的乳头,一次次贴上她的齿面,而舌尖始终顶在凹陷处,严丝合缝地,依依不舍地,不肯分离,姜思焰就趴在她肩上痴痴地笑,这边吸热了,又要那边,真像个骄纵的大小姐,而朱邪会体贴地回应她的全部要求。
这个,就是爱情吗?
像中暑一样。
她还记得她唇瓣的热度,她还记得她乳房下的心跳,她们都不记得两人是怎么脱到一丝不剩,把冷水管压得吱呀作响。
“思焰,伤了这么多人,身上溅了好多血,我帮你舔干净。”
她身上自然是没有血的,也只剁了一个人,但在幻想里,她们身处千人流血的演讲台上,浸泡在滚烫的血液里拥吻。
这种快乐太恶毒,太尽兴。
朱邪就这样吻遍她全身,同时展平手掌,在她腿间摩挲起来。
这就像自慰一样,姜思焰想,被别人碰触身体的感觉,没有她想象的不适,因为她们的身体是对称的,她抚摸她像在抚摸自己,也像自己抚摸自己。
两瓣阴唇都被磨到红热时,她催促地夹一夹她的手,就像夹被子时那样,就像启蒙时悄悄夹腿那样,然后吻在她腋下的唇就心领神会地勾起来。
面瘫学姐勾起唇的样子很怪,姜思焰泪眼模糊地低头对她说:“以后,别对别人笑。”
她是被爽哭的。
朱邪的拇指突然按在了阴蒂上,而手掌的左右摆动没有停下,她的手因为常年戴手套皲裂未愈,有些粗糙,提供了有别于爱液的沙砾感。
像坐在沙滩上被海浪冲击,水声、肉体摩擦声不绝于耳——直到响起寝室其她同学的闲聊声。
“该来热水了吧?”
“我去试试!”
姜思焰吓得一屁股滑下冷水管,被朱邪单臂捞起,揉胀的整个阴部撞在她腕上,被这一下激到了高潮。
她咬在她颈侧克制喘息,感到朱邪另一只手臂正捋过她震颤的脊背,如同安慰。
如她所言,她没有感到一点痛就达到了高潮,哪怕在猛然摔落的那一瞬,她的怀抱都缓解了冲击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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