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愧疚剩下的便是怨恨自己过于大意,渐渐的寒祺变得更加独来独往,谈话也一天比一天少,更多的时候苏心瑜老是看见他在画画,好像画画能让他的心平静下来。
她不是没有尝试与寒祺把心结解开,可每当她靠近他一点,他就会往后倒退,到后来寒祺乾脆要求彼此之间应该保有五步的距离。
『我想,我们之间最适当的距离就是五步,我会在你的五步之处保护你。』
『好。』
答应的当下寒祺坚定的眼神不容苏心瑜多做思考,却在几天后她开始后悔。
乍看之下很近的五个跨步,她一想前进他就会接连后退,好似礼貌性的保持着距离,苏心瑜却明白,这几个跨步阻隔的是她与寒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