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也问过骇一『你还好吗?』,但我没有像你一样继续追问,我想我跟他没有太深的交情,怕再问下去会越界。我在想,要是我做出跟你一样的决定,让他至少有个出口可以宣洩,那骇一是不是能减轻一些负担,毕竟他承受的实在太多……
可是我不晓得他没有其他宣洩的出口,就如同我说的,我和他充其量就是认识,还不到吐露心声的地步。
所以我看着他,直到他哭累了,睡着了,才为他盖上被子……
我想那时我能做的就是不让他在夜晚着凉,可现在我发现,我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毕竟一个承受太多的人,是不会抗拒其他人关心的,也许他……也许骇一,一直在等这样的人出现吧,能够承受他所有伤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