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戒在二人的无名指上,是那么严丝合缝。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众目睽睽下,吵闹喧嚣里,纪隶扣住她的后脖颈,低下头来,轻声说了句:“闭上眼睛,我要吻你了。”
后脖颈被他手掌包裹,炙热滚烫的男人体温传来,周喜儿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试图想起《心经》的第一句话,可惊讶的发现,忘掉了。忘掉的不止《心经》,还有闭眼…
而他,闭上了眼,凑近了她的脸颊,纤长的睫毛微微扫刷着她的眉眼,嘴唇上温柔的触感和后颈滚烫的触感,以及身下从未有过的应激紧缩反应,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悸动。
温温软软的唇覆在她的唇上,他竟然……用舌尖舔了舔她的唇角。
堕云雾中,她的瞳孔都是空的,看着他缓缓睁开的眼帘,台下的起哄声,她已全然听不见,只是空洞的望着他深邃的瞳孔,纪隶得逞浅笑,她悠悠回神。
吻的感觉,是陌生,是迷失,是不知何起,又久久缠绕的喜悦。
《心经》早被抛之脑后,脑海不受控的,想到大三那年修诗词鉴赏,韦庄的那句她如何都理解不了的《春日游》……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没有杏花满头的春日美景,但有怦然一瞬的翩翩公子…在喧闹的喜宴里,她有点喜欢上了这句,从来都无法理解的春日游。
在掌声欢闹中,她戴着婚戒的右手被他戴着婚戒的左手牵住。
艳俗的礼花落下,周喜儿悠悠回神,难怪痴男怨女,喜欢亲吻。
…………
接着,就是疯狂的迎宾,桌桌敬酒,桌桌送祝福。
纪隶把所有的酒,都替她挡了下来,他牵着她,把她护在身后,喝酒寒暄交给他,她只用在他身后礼貌微笑应付就好。
有纪隶在她跟前,那些平日里,最喜欢和纪雍一起捉弄她的人,都不敢为难她。她不喝酒,甚至都不用多说一句话,纪隶一个眼神,接过杯子,就挡掉了一切麻烦。
结婚,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呢。
那些最热闹的环节,全都因为她省去了,纪隶在保留长辈颜面和维护她的小心思着两件事里,做了最大的努力,并且平衡的很好。
周喜儿不是一个会给人提意见的人,其实如果不是纪隶,她是绝不会把她这些小心思告诉任何人的。对她而言,这样也行,那样也行,只是这样,对她来说,轻松一些,舒坦一些。
可纪隶总是会询问她,让她参与他的决定,尊重她的想法。
纪隶说:“我和你是夫妻,也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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