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上的阴门中流出。淫靡的爱液落在纪隶眼中,是雄性动物不可言说,难以言喻的通体满足。
她就算能孤立全世界又如何?就算她一生一世…都无法回应与他均等的爱意又如何?
他得到不了他想要她给的,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偏爱,只好也只能完全掌控她的欲。
爱情,是被艺术美化的高雅哲学,可爱情诱发,本身就是动物本能的所谓下贱肉欲。回归动物本能,沦陷肉欲的爱情,又怎么可以说它不美丽?
…………
喜儿再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很干爽了,不知何时,被纪隶换上了他的衣衫。
纪隶的像动物世界里,相互依偎的小狮子一样,蜷缩在她怀里,埋在她的颈窝里。
喜儿数着他纤长细密的睫毛,玩弄他的短碎发,眼神空洞的望着一处发呆,她什么都没想,但就是觉得很幸福。
纪隶和喜儿的呼吸节奏一致,在她怀里,睡得安稳。连日来的焦虑心悸,无措暴躁,所有的不安全感,都在此时得以安定。
自那日争执放狠话之后,一直没有睡好觉的纪隶,此时睡得很熟。鼻息间,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檀香气,熟睡的老男人,嘴角浅浅的弯着。
喜儿看着墙上的钟嘀嗒的走,手掌在他发丝间穿梭。捏捏他的脸颊,捏捏他的耳垂,不管怎么“亵玩”他的身体,他都不会醒。
曾经听纪雍说过他哥哥睡眠浅,一点点声音都会把他吵醒。看来这是谣言。
连日来,因为纪隶反复的发烧,很多被搁置的问题,她都没有静下心来好好想,好好解决。她一心只想让纪隶好起来,所以纪隶这些天的冷漠,她都没有放在心上。
他们从来没有像这几天一样,两个人完全不怎么说话。不,或者是说,只有她说,纪隶只是浅浅的回应几个拟声词。她本就不是话多的人,纪隶不主动搭话,她也就不说了。
加上纪隶实在是烧得厉害,她根本就没心情纠结他们搁置的矛盾。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她只想让纪隶好起来。
可今天,现在,纪隶在她的怀中…
那句“我感觉不到你爱我。你说你爱我却连嫉妒和占有欲都没有。爱是自私的,无私的爱,不要也罢。”
像唐僧的紧箍咒一样,环绕喜儿的耳畔,她低眉看着他的睫毛,突然生了一丝恶意。
她忽略的生气与委屈在这一刻被放大,反正他的睫毛多,扯几根也无所谓……
扯了睫毛扯胡子,喜儿就像一个拔毛工。
纪隶的眉头紧蹙,缓缓睁眼。喜儿一直在他滚烫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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