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可理喻,她也没有一丝生气的感觉。
在喜儿的世界里,现在的纪隶,是个生病的弱者,她要好好包容。
把所有复杂的事情全都简化,连爱人也是,不计较付出的多少,不去思索爱意是否均等,既然决定爱他,就是纯粹的爱他,如果有一天对方不爱了,那就顺其自然,放他自由,即使自己会痛,可时间会抚平一切,这就是喜儿的爱人哲学。
纪隶抱住喜儿。
喜儿知道他现在很没安全感,拍拍他的背脊:“我们,和好了吗?”
纪隶不说话。
“我们,和好吧?”
纪隶吻住喜儿。
深吻后,他看着她,也不做声。
喜儿很有耐心,哄道:“那么,亲爱的丈夫,我们要怎么才能和好呢?”
纪隶眉心舒展,还在做作。
喜儿把他的小表情放在眼里,笑了:“求纪隶哥告诉我吧。”说是求,多像哄孩子。
“到紫菱洲和我一起住。”他看着酷,实际只有他自己知道,拳头都捏烂了。
“好。”她应得爽快。这次纪隶生病确实是吓到她了,他一个人住,太不安全了。
纪隶眼神一滞,病好了大半。
为了这句好,他能再烧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