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孟所亦看着自己手机,一脸不可思议,“我这十四分钟了,还没打上呢……我靠,玩我呢?”
要不是足够了解孟所亦,知道他这个人不会演演不明白,白灼元几乎就要怀疑孟所亦在给谷淼打掩护当僚机了,他一手覆在脸上,语气无奈:“行了,打上就行了。”
“司机离得挺近的,马上就到了,出去等吧。”
“行。”
出了酒吧街上有些冷,已经看不到行人了,只有偶尔经过的车辆。谷淼看着街对面黄澄澄的金拱门,换做平时她喝完酒都是要去麦当劳买点吃的,但今天她有了更吸引她的东西,麦当劳的美味程度与其相比,就要食之无味很多了。
车到了,孟所亦二话不说钻进副驾驶座,后座两人按一会儿的下车顺序,白灼元先进去,谷淼靠门边。
“你家有药吧?”孟所亦侧过半张脸问白灼元。
“有。”
“行,那你回去了好好休息。”
“嗯。”
谷淼扭过头看了眼白灼元,此刻他正闭眼抱怀吹着窗边冷风,她眉心轻挑,探身过去,几乎是半个身子压在了他身上,惊得白灼元睁开眼,就看到她正按关车窗的按钮。
“感冒了还吹冷风,病会加重的。”她声音温柔款款,转向他的目光却满是挑衅,摇上车窗后她没有第一时间坐直身子,而是手不自觉伸向他大腿根,趁他不备,覆了上去。
白灼元只感觉喉咙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随即眉头紧锁,握住她的手腕。
“哥哥还硬着呢。”谷淼凑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拜谁所赐?”
“这不是周瑜打黄盖嘛。”
白灼元沉默了一阵,“也不完全是,我是看到了,只是没想到……你这么野。”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放什么好东西给你?”谷淼笑笑,“我打小放纵自由惯了,我外公说我是那打不服的野马……哥哥不想试试吗,试试能不能驯服我?”
白灼元难得一笑,也看不出是哂笑还是被逗笑,“我这人没那么多征服欲。”
“失去那么多欲望,不会活得太寡淡吗?”
“不会。”
谷淼不再吭声,缓缓坐回去,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真难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