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捨不得看你哭。」来回抚摸光滑的手背,最后落在无名指上。
这手如果戴上戒指,应该会很好看。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遥遥?」
苦涩的眼泪,落湿了枕畔。
海遥认为她应该闪他闪得远远的,让他找不到人,这样他就不会逼她承认两人是男女朋友,逼她说出分手两个字。
一声闷哼,他又翻身,换隻手握住她。
「怎么了?」她忽然想起,他跟老弟打了一架,依照汪宣怀的好身手,他应该不只脸上,身上也有伤才是。
「不太好睡,我娇生惯养被宠坏了,不习惯睡硬地板。」他听到声响,她的手也抽离他的掌控。「你做什么?」
「我再去拿棉被来舖地板。」
他阻止她要下床的动作。「舖再厚都没用,让我睡床就好。」
半张脸陷在柔软枕头里,他随口说说,反正遥遥也不可能答应。
但没料到,她很快接话:「我跟你交换,你上来睡床。」
掀开棉被要下床,黑暗中一股热气兜头垄罩,他阻止她转身抓枕头,手脚俐落爬上床。
「你……」
「不用交换,一起睡就好。」爱人抱在怀,他简直感动得要哭。天知道他多想念她的味道!
看这麻利手脚根本就像蜘蛛般行动迅速,哪里像有伤?「床睡不下两个人。」
她的床是大尺寸的单人床,从学生时期睡到现在睡了二十多年还坚固着所以没换,家里没空房间,以往两人一起回来多是睡在民宿。
「挤一下就能睡了。」原介廷磨磨蹭蹭,胸膛紧贴着纤细背脊,大腿伸进两腿间,空间虽小却也乔出一个好位置。
前一分鐘他不是还在问她分手的事吗,怎么演变成这场面……不想跟受伤的伤患计较,海遥努力想忽略那隻横在胸前的手臂,闭目培养睡意。
搓捧捏揉,不安分的手已经大胆伸进衣服里,刻意惦了惦重量,得出结论:「变大了。」
正欲反驳,硬物撞进她腿心间,甫开口却从喉间滚出一声娇喊:「哦……」
「一点都不想我吗,嗯?」坏心顶了两下,她穿着轻薄长裤,隔着丝质布料轻易感受到湿润水液。
他……他竟然脱了裤子就在她腿间动……动起来!海遥想转身却被搂住不得动弹。
「我不会勉强你,但让我抱着你,这样就好。」
嘶哑男嗓饱含压抑的情慾,姿态低下地要求,一席温暖之地。
「我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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