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我头疼要睡了。”
裴谦之瞧着她还有赶人的意味,去解她的盘扣,她惊坐起,刚才不才说不强人所难吗,这食言得也太快了吧。
“脱掉睡。”
他没在去解她的衣襟,自顾自地脱了衣服,卧在她的身侧,饶有兴致地看她。
想着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和衣而眠,她将外袍脱下,缩进床榻里侧,离他老远。
他大手挥过,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这般靠近男子,连他的心跳都可以听得那么清楚。
她不敢动,假寐。
紧紧拥抱住她,抬手将她的下巴抬起,唇印在她的唇上,声音在深夜显得分外凉薄:“为何女扮男装?”
陆昭然心紧了紧,为何,她也不知,生来便是如此。
她不言语,他抓她的手去摸身下的炙热,她缩了缩手指,他笑着:“醒着为何不回话?”
她轻声开口:“不知道。”
他显然是觉得她这个答案有些敷衍,压住她的手,隔着亵衣揉着那膨胀起来的性器,音色里有着浓郁的情欲:“不想说,不说也罢。”
手中之物越来越大,她战栗着收手,他抓得更紧。
“这种事,强迫着也毫无趣味。”她拿他的话噎他。
他已然不满足于隔靴挠痒,索性解了亵衣,龟头分泌地黏液将她手心弄得湿潮,她皱了皱眉心。
“相爷!”
“朝采暮练,精华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