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京都城好好的差事不做,非要去接广安巡抚遗留的烂摊子。
离别时,她去送的他,他身旁站着的夫人,温柔得体,落落大方,与他站在一起,可谓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他也曾用过这样的语气说——昭然兄啊,我能拿你怎么着啊。
说不清楚是喜欢,还是说寂寞,那时候,若不是见他身旁站着的人,她大概会冲动一次的。
裴谦之不满于她的失神,腰身挺进,粗硕的龟头挤在湿濡的花穴,些微的疼痛惹得她蹙紧了眉头。
“嗯”
分身埋在幽谷里,撞击又深又沉,陆昭然的手指蜷缩着捏住被褥。
这般粗鲁的性事,谈不上舒服,更像是较量。
裴谦之吸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嗓音里藏着难掩的情欲:“蓁蓁,叫夫君。”
陆昭然咬着唇,压制着心底涌动的情欲,她不喜欢这样的横冲直撞,虽是身体得到了欢愉,心里却空得难受。
裴谦之感知到了她的异样,放缓了速度,含住她胸前的红梅,手指与她交握,含糊不清:“蓁蓁。”
陆昭然只觉得眼底发涩,眼尾热气蔓延,回握住他双手,吻上了他迎面而至的唇,低低地喊了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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