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虞修然一滞,耳廓有些烫:“什么幽会,胡言乱语!”
“孤男寡女,深夜出行,头发还乱了,啧啧啧。”仕沨见虞修然炸了毛般的模样,愈发添油加醋。
“我走了!”虞修然比不过仕沨的厚脸皮,只得忿然操纵着雷云离去。
“哈哈哈哈。”
望着虞修然的背影,仕沨忍俊不禁。
逗他真的太好玩了。
蓝紫色的雷云缓缓降落在宽广院落。
虞修然轻盈跃下,移动符逐渐焚烧,化为灰烬。
他刚要迈步回房,却远远看到倪重川的背影。
“重川哥?”虞修然向他打招呼道。
远处的倪重川转过头,面带微笑:“修然,你回来了。”
他没有多作过问,而是径自推门,回到房间。
虞修然皱了皱眉。
不知重川哥是否已经发现了仕沨的存在?
他有些担忧,暂且决定不动声色。
嘎吱一声,厢房的木门合拢。
倪重川唤出一只土傀儡把守着。
他半蹲下身,掀开外衣,小心翼翼地将藏在怀里的东西抱出。
是一只受伤的白猫。
白猫的皮毛被泥与血凝得坚固,后腿已动弹不得。它似乎意识模糊,只是悲凉地呻吟着。
倪重川轻叹一口气。
“我可从来没带猫进过房门。”他有些无奈,却还是席地而坐,将白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语气柔和,“等你伤好了,就得马上离开啊。”
同一座院落内,杭心柳手中捏着几株灵草,口中念念有词:“虞修然给我的萤芨,配上这三白草……嗯……似乎能为我所修的木系功法锦上添花。”
少女脚步轻快地闲逛着,四处张望。
虽说她更爱热闹,最好四个好友永远腻在一起,可既然那三个臭男人都在各忙各的,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事做。
想到功法能更上一层楼,杭心柳心情大好,当即就想写家书一封寄给奶奶,分享自己的独创绝学。
她路过黎心杨的厢房,想到胞兄还在与火奴颠鸾倒凤,不屑地朝屋子做了个鬼脸,头一甩就要离开。
谁料就在此时,黎心杨的房门随着“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一身褐黄肤色的火奴赫然立在门前,淡金色的长发还与汗渍纠结着。
她双眼无神,锁骨、乳房、腰际,处处都是被吸咬的红痕齿印,大腿内侧仍残留着乳白色的粘稠精液。
而最令杭心柳震惊的,是火奴身上竟披着衣服。
一条雪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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