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没事。」我思考要不要把做了咖哩鸡的事情跟她说,但后来还是决定隐藏这件事,「没事,问一下而已。」
掛上电话,我把咖哩鸡冰进小台冰箱里,而手机这时候不断震动,跳出讯息。
「靠,是骑进水沟哦?」、「夸张耶,不是说会来打球,人呢?」
朋友跟政霖前后传讯息过来,我拿起手机反呛一句,「好啦,有时间传讯息,我知道一定输到脱裤,本大人立刻去解救你们。」
换了篮球衣裤,我立刻出发去球场。跟我想的一样,他们坐在场边,两眼无神的看着场上,显然被打爆。
当时的政霖、阿缓、家营,因为我成为场上的助攻王,但是没有我,他们只有被电的份。
我抱着天神降临般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解救他们。
当天是週六,球场人最多的一天。我们畅快淋漓地打了两轮之后已经不早,因为隔天不用上课的关係,大家提议转换场地,去海安路吃宵夜。
因为晚上打球已经迟到,她通常又十一点半才出现,我不想要被当成一个不合群的人,也不想被看出行为突然变得奇怪,便跟着去了。
我们去的时间已经有点晚,几间有名的宵夜场都坐满人,我们几个男生不想等,就随便挑了家卖燉饭跟义大利麵的餐厅,坐下来点餐,开始旁若无人地大聊特聊。
很快地,时间就逼近了十一点半,而大伙还没有散场的感觉,我跟着大家一起对无聊的烂笑话爆以嘘声,然后大笑,但其实暗暗着急于她到我房门发现我不在,然后就回去了。
另一方面,我也感到洩气。
我觉得如果她在意我的话,站在我房门前发现我不在,应该会传个讯息问我在哪里,但是当时间逼近十二点,她完全没有任何消息。
这让我感到不平衡,因为我感觉不到她对我的在乎与重视。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连结已经超越了朋友,但似乎这是我的幻想。
我不喜欢自己这样胡思乱想,这个时候,大家终于捨得散场,各自回家。
我在把红绿灯当参考用的台南左鑽右切,花了十五分鐘从海安路回到胜利路,回租屋处,手握着喇叭锁的时候,心里闪过一个想法,轻手轻脚地走到四楼。
我发现,她门缝有亮光。
看来,她今天是不会过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干嘛那么失落,厌烦又焦躁的情绪攫住我的心灵。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下楼,打开房门时闻到淡淡的咖哩香味,莫名讨厌这么容易就被牵动情绪的自己,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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