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贯……!可是平手爷经手的东西,应该不会出错才是……。」弥七郎听了喃喃道。
「我继位那段时间,爷实在是经手了太多东西,若是他想把我矇在鼓里,我根本无从得知。一旦坐上这个位置,你才知道有人多人根本信不得。」
「这……」弥七郎一度难以啟齿,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我觉得既然这钱已经补上了,无论是不是平手爷做的,殿下应该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就此了事才好。」
「荒唐!」吉法师听了一掌拍在肘枕上,震动经过塌塌米传了过来,「贪污舞弊就是这么產生的,只要我织田三郎信长当家的期间,这种事情就绝对不允许。」
「那么…殿下有让饗谈眾去调查这件事情了吗?」弥七郎问道。
吉法师哼了一声,「这就是重点,说起来,连饗谈眾都是爷…不,平手政秀介绍给我的,谁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在做些什么事情。我叫你来,就是让你和饗谈眾的一位透波搭档调查这件事,表面上你们是一起合作,私底下你则要监视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无论大小我都要知道。」
「明白了。」弥七郎回答。
「很好,你待会下去之后就去换便装,那名透波会在集合场等你。这尾张国唯一能用钱的地方就只有津岛,你们会合之后就配合他去津岛调查这件事,除非有我命令,不然你就一直待在镇上调查,不需要每天回城报到。」
「是。」弥七郎得令后,迅速地退下。
穿上了久违的农装,弥七郎莫名怀念起以前还是农家子弟时在津岛讨生活的日子,但随即他便想起亲生父亲的虐待,立刻就伸起一股厌恶下。有些东西还是别怀念比较好,弥七郎这么想道,把那些无聊的回忆拋在脑后。
集合场上,下了早哨的马回正在操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枪衾的动作,这种需要紧密配合的阵型没练个几百遍是使不出威力的。组头坂井政尚巡视队伍的阵型,一个一个纠正新兵的动作,或是大声训斥那些荒废基本功的老鸟。
另外一边,身背母衣的母衣眾则在练习马上枪术,骑在马上一边衝刺,一边拿着长枪试图挑中假人,只见阿狗一身红衣红甲,母衣膨起宛如一颗腥红血球,长枪平举在胸前。他如疾风一般骑过四个假人,「框、框、框、框」,命中的声音逐一想起,没有遗漏,一旁观看的同伴响起喝采。
母衣眾是吉法师最近才成立的部队,成员都是从马回眾里面的能手中选出,又分为赤、黑两队。擅长长枪的阿狗理所当然地被选为成员之一,他被分配到赤母衣眾后立刻就成为笔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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