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案子都谈成了也签完约了,结果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大货车疲劳驾驶,当场把靳经理跟他的助理小姑娘撞死了。这两条人命啊…靳经理出去前是规规矩矩有请公假的,我还是他的代理人,结果一出事,他跟他助理的公假立刻被改为事假。黄士德对外说他俩是自己请事假出去玩的,还找人私下放风声,说他俩私下有不正常的交往。」
「什么?这也太…那个了吧…」年轻男子非常惊讶。「这毁人名誉啊…为什么要这样?这对黄士德有什么好处?我记得他跟靳经理不是好哥们吗?」
「谁跟他好哥们谁倒楣。为什么他要这样?为了规避理赔啊…他们俩个人因公死亡,这得赔多少?如果是私下出去玩,还是这样见不得光的姦情,家属连来闹都不敢闹…」西装男摇摇头:「可怜他们俩,那个小姑娘有一个交往好多年的男朋友,原本都快论及婚嫁了,听到她在公司跟上司搞上了,气的直骂她贱人,听说连告别式都没去送她。而靳经理一生操守清清白白,也搞的被公司眾人唾弃,靳夫人气疯了,连后事都草草了事…」
「你那时候怎么不说?」年轻男子问。
「我一开始不知道啊,我也以为是这样,我以为那个公假是我记错了,后来才发现请假单上怪怪的,有修改的纪录,我才去查。这才发现根本不是黄士德说的那样。人家靳经理跟小姑娘是清清白白,完全没有一点曖昧…连住宿也是规规矩矩依照公司分级补助,两个人分住不同楼层的。」
「你确定…?」年轻男子问。
「我确定。」西装男点点头:「我当时发现请假纪录被修改之后,就立刻去查了,还贿络了饭店服务生偷调监视器画面给我,靳经理跟他助理两个人各自进房之后,就没再出过房门,第二天也是各自从自己房间出来的。」
「天啊!这黄士德的栽赃也太可恶了吧!」
「就是说啊!可惜那时候我太年轻,也太蠢了。我直接拿着证据去找他,结果证据被他抢走毁掉了,他还找人威胁恐吓我不准说出去…连我离职了,都还三不五十的找人骚扰我跟我的家人,搞得我这几年我都过得胆战心惊的。」
「难怪…难怪你一听到黄士德心脏病发暴毙,高兴的直说报应…」
「这可不是报应吗?」西装男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内疚,我一个知道实情的人却因为自己的懦弱而不敢揭发他的恶行,让两个清清白白的人无辜背负骂名。靳经理当年非常照顾我的,我却这么回报他…我真…真不是人…」西装男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年轻男子在一旁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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