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受到伤害的不是金小靡,他自私的感到庆幸。但是金小靡的反应跟陆谦白的吓人的脸色,他也立即反应过来。
从金小靡跟陆谦这样特殊亲密的好交情、从金小靡对陆谦无所求的好与隐约的歉疚,种种跡象显示,这个代小靡受到伤害的小男孩,就是陆谦。
欧阳看着陆谦,顿时对他有了义无反顾的责任。他能理解金小靡将他视为最重要的家人。从此以后,他陆谦,也是他除了金小靡跟小孩之外,最重要的家人。
大恩不言谢。更而况这不是能谢的事。这个恩,值得他欧阳跟金小靡一世的照护。现在,且不说一世,眼前就有需要他的地方。
「陆谦,你要我怎么做?」欧阳诚挚问道。
「我也不知道,」陆谦知道欧阳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事了,他很庆幸欧阳没再细问下去,也感谢欧阳没对他露出怜悯的脸色。
「王世强说那个人在找我,我不知道他找我做什么?难道是要向我报復让他坐牢的事?」
「什么报復?他坐牢是罪有应得。」金小靡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儿,听到陆谦这么说,又激动的骂出声。
陆谦叹了口气接着说:「还有,王世强去威胁小朗的妈妈,向她要封口费,所以靳妈妈来拜託我…」
「封口费…?封什么口?」金小靡又插嘴,她简直没办法冷静听完陆谦说话。
陆谦很烦躁的掐掐眉心:「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到新闻,小朗最近得了璞光奖,就是绘画界的新人奖,现在在法国展画了,法国那边也有报导。王世强就觉得靳朗要红了,肯定名利双收了,藉此想要威胁靳朗,说他在这里当鸭、被男人包养……」
金小靡气得不轻:「他怎么不去死?上次给靳朗下药,现在又来勒索,那个洪爷怎么教训的?是不是下手太轻?」金小靡斜眼瞅着他男人。
欧阳轻轻抚着金小靡,要她放心:「这件事我来处理,王世强那傢伙,我会让他忙得自顾不暇,没空报靳朗的料。」
金小靡也说:「靳朗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留底资料,就是酒桌服务生,要不,我连那个资料都销毁?」
「那倒不用,」欧阳沉吟了一会儿:「靳朗的确在这里担任过服务生,就算王世强没爆出来,咱们店里的人、酒客也都知道,销毁那个反而欲盖弥彰,倒不如留着,以后有需要还可以大大方方拿出来,证明他只在这里当送酒服务生。」
「那借据…」陆谦问:「我能拿回去吗?」
「你拿回去吧,」金小靡起身去柜子拿,一边说:「当初给他留借据,还不是怕你随随便便就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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