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也很无奈:「不是,他知道我同意的。我当初就劝他这幅画完成后,可以送出去比赛或展览,他当时就生气了。」
「啊?为什么?」丁桥不解。
「他说我……画上的人没穿衣服。」陆谦说的很小声。那天的对话还歷歷在目,靳朗对他强烈的佔有慾似乎还缠绕在身上,可人却早已经分隔的千山万水,陌生的恍如隔世。
陆谦又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心里闷的难受。
「原来是这样。」丁桥听到这个原因,瞬间理解。
纪声声也曾经拍过一组丁桥动情的照片,衣着都完整,只是面上表情、肢体动作极具魅惑。光是这样纪声声就不肯让那些照片流出去。即使在丁桥看起来,那些照片都可以称为极致的艺术,纪声声仍是坚决反对。理由跟靳朗大概就是同一个意思: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你。
这个很伤脑筋,靳朗倔起来,谁都没办法。
丁桥又跟陆谦说了一会儿话才谢过陆谦,掛了电话之后跟班罗伊说对方同意展画。
班罗伊还来不及欢呼,就被一声阴沉的声音打断。
「谁同意展出?」靳朗出现在画室门口,用中文质问丁桥。
「陆谦同意的。」丁桥大无畏的面对眼前盛怒的狮子。
靳朗气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