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真的想要发生点什么是其次,最主要还是要化解他看到报导的心结。那件事对陆谦来说,发生二十年了。可对靳朗而言,伤害就在当下,震惊遗憾心疼难受都从几个小时前看到剪报开始发酵。那么血淋淋的痛苦,让靳朗不敢再去揭陆谦的伤口。
陆谦知道善良的小朗会害怕。
而善良的陆谦到现在都还在担心别人。
靳朗爬到陆谦身边,把手掌贴上陆谦的左胸口,心跳的位置。他轻声的问:「还痛不痛?」
陆谦覆上他的手,半垂着眼也轻声的回答:「已经不能影响我了。」
他把靳朗的手拉下来握在自己手里,揉揉捏捏反覆玩了一下手指,才又说:「有人说生命中发生的每件事,都是构成更好自己的累积,我不这样认为。」陆谦摇摇头:「不是每件事都有意义的。至少我绝对不会说,那件事把我变成更好的陆谦,」他自嘲的苦笑一声:「又不是疯了。」
「可是我也不要让它影响我,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变成一个坏掉的人。我依然还是一个好人、一个完整的人。对不对?」陆谦说的坚定,可手指紧张的捏住靳朗的指尖,他不知道自己在用力。最后一声问句,近乎讨好的“对不对”,语气轻柔到让靳朗酸软了心肝。
靳朗眼睛又开始红了,他扑起来抱着陆谦:「对!你本来就是一个很完整的人,又完整又完美!」想到这么善良无辜的斑比遭了这么大的罪,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
陆谦摇摇头:「不用你,他们自作孽不可活。」陆谦告诉他,王明早就因癌症而死亡,而王世强则因贩毒被判处无期徒刑,在牢里被几方人马整的奄奄一息。他还告诉他好多这几年他不在时发生的事。说到徐扬跟齐少白的时候,靳朗却不想听了,他用拇指跟食指捏住陆谦的嘴皮,不让他说话。
「……嗯?」陆谦被捏成唐老鸭,眼神莫名其妙的看着靳朗。
「我终于发现到哪里怪怪的。」靳朗说。
「嗯嗯?」哪里?嘴皮分不开,陆谦发出模糊的问句。
「你让徐总监小齐哥帮你减敏感??」靳朗瞇着眼逼近他:「怎么减的?」
被捏住嘴皮不能说话的陆谦,朝上翻了个大白眼,身体往侧边一倒,挣脱靳朗的箝制,喊着要睡觉了,就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不理傻瓜小朗。
靳朗哪里打算放过他,整个人压上陆谦,一双手伸进被子里作乱,挠的陆谦滚来滚去吱哇乱叫,笑到肚皮都要抽筋。玩闹中不知道靳朗抓到哪里,陆谦忽然嘶的一声,很疼的样子。靳朗也觉得指尖有点湿润,连忙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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