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已经跟吴导那边说过了,说你急性肠胃炎,要住两天院。”
“你最不该操心的就是这种事情。”
“那....”
我最该操心的是什么事呢?
这句话谢金灵差点脱口而出,但她转念间就有了答案,一个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的答案。
身为契约情人,一个漂亮乖巧的小宠儿,她最该操心的是怎样讨好庄启玉。
垂下的眼睫颤个不停,庄启玉的声音在耳边打着转。
“睡吧,上了药了,明天就能消肿。”
“乖乖的。”
“嗯....”
那双蝶羽一般纤长漂亮的眼睫彻底阖上了,极度疲惫的身体和意识让她几乎在合眼的瞬间便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生物钟的习惯让谢金灵在八点半的那一刻醒了过来,她忍着双乳、阴阜的疼痛,小心拉开庄启玉的手,从她怀里一点点挪出来。
光是这样,身体的骨架便已是散了大半,谢金灵深皱着眉,忍着疼痛,一头钻进了被窝里,她爬到庄启玉双腿间,抿着的唇贴上了那位于腿心的有着层层迭迭肉褶的部位。
柔软的唇,灵巧湿滑的舌在那半个巴掌大的地方竭尽所能地讨好着,舔舐着。
昏暗的卧室里,在宽敞大床上躺着的庄启玉幽幽地睁开了双眼,谢金灵一动她就醒了,只不过想知道谢金灵想做什么,所以在装睡。
轻薄羽绒被里的双腿张开了些并支了起来,抬了腰往那勾人心魂的唇舌上撞,按着被子的那处隆起往下压。
挺立的鼻梁往阴唇上猛地一撞,鼻梁深陷那层迭的唇肉里,阴唇被撞得发麻发酸,阴蒂被狠狠地碾了一下,庄启玉猛地仰头,深呼了一口气,经过膨胀的气体纷纷聚在胸膛处,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憋闷感。
脸、耳朵很快被热意蔓延,在昏暗的光线下,只显出些情迷意乱。
谢金灵只愣了一下,便用了些力道地将鼻梁往那软软的肉上蹭,用最高挺的部位抵着被刺激得冒尖的阴蒂打着旋地碾,有规律地撞。
湿润花瓣一般层迭的唇肉收缩着,一层又一层地将她的鼻裹住,像是食人花裹住了停落的小虫,等待小虫的只有溶解,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