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别,我不想那样....”
谢金灵紧张到声音发涩,细细的手指也十分神经质地揪了庄启玉的一点儿衣摆在扣。
“不怕,用东西垫着,不会弄脏的。”
庄启玉的手覆上了她瑟缩的后颈,很轻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她紧绷脆弱的神经。
“不好,不好,还是有可能会弄脏的,这样酒店好多工作人员都会知道了。”
这里有大块的地毯,屁股底下坐的又是真皮沙发,比起尿失禁的耻辱,谢金灵更害怕酒店清洁阿姨收拾时知道这里有尿液的浸染。
地毯沙发价格昂贵,清洁阿姨会怎么想?会怎么处理?
她一定会上报,然后整个酒店的工作人员都会知道这两个衣着光鲜靓丽的女人在总统套房里玩到尿失禁。
这种联想中的众人异样的眼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才是让谢金灵感觉最崩溃的,她好歹来说是个公众人物,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她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压力。
虽然更有可能的是庄启玉提前跟酒店说,给赔偿,但谢金灵还是抖得厉害,无法接受,整个人都绻成一团。
庄启玉吻她的脸颊,有生命力的长发。
“去浴室弄好不好?浴室没有地毯也没有沙发,也不用担心会弄脏,水一冲就是了。”
“真的很舒服的,灵儿忘了那次了吗?”
“而且尿失禁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只是闺房情趣,这样简单又能让人感到冲向云霄般的快乐方式可不多了。”
被弄到尿失禁确实很爽,谢金灵记得第一次尿失禁的时候她的意识大概断片了有两分钟,期间那种绵密舒畅的感觉一直萦绕着她周围,好像身处天堂般快乐。
一旦撬开了这个小口,她好久没被爱抚过的饥渴身体便开始期待了起来。
她知道庄启玉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想做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她啃噬着手指甲,反复强调,“一定要在浴室,不能在外面。”
“这是自然。”庄启玉满意地笑了笑。
如果是一个月以前,庄启玉才不会这么苦口婆心,磨磨唧唧地劝,她想做什么也只是通知谢金灵一声,她愿不愿意都要配合,庄启玉也不必遵循她的同意,更何况爽的也是谢金灵,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