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安静的浴室里却显得尤为清晰,闻到尿液气味的那一瞬,灭顶的高潮在颅内绽放,自尊也因为彻底的暴露而感到分外羞耻。
在极端的混乱中谢金灵哭了出来,手臂搭在眼上试图逃避这一切。
舌套被庄启玉摘了下来,湿漉漉红嫣嫣地丢弃在奶白色的干燥瓷砖地面上。
她看谢金灵哭得崩溃,有些于心不忍,用手背蹭了把对方湿润的脸颊。
“哭什么,不是爽到尿出来了吗?”
庄启玉放下谢金灵搭在眼睛上的手臂,捧着她的脸跟她接吻,谢金灵哭泣的呜咽声便尽数被她吃进了口腔。
庄启玉很会接吻,缠绵悱恻、模拟性交的那种吻法,让谢金灵整个口腔都酥麻掉的同时又让她感到满足。
淅淅沥沥的尿液和亲吻时的津液搅拌声混在一起,谢金灵可耻地在排泄的过程中经历了又一次的高潮。
后面的混乱谢金灵不愿再想起,她被很温柔地放入灌满水的大浴缸里,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地包裹住她让她感觉到很安心,被清洗干净后又被裹入干燥厚实的大浴袍里,被庄启玉抱到床上哄睡。
她被薄的散发着淡香的被子不留缝隙地裹着,亲吻和抚摸无限多,庄启玉会在她生理性地发出啜泣的时候愈发温柔地对待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出情意绵绵的话。
她太累了,身体和精神上都经历了太多,很快就睡着了。
烂摊子是庄启玉收拾的,用花洒冲洗被尿液污染的浴巾,将那两条吸饱了水的浴巾丢进垃圾桶里,退房的时候顺带把赔偿也结算了。
飞机起飞的时候谢金灵无意间看了一眼庄启玉,未施粉黛散下头发的庄启玉有着锐利线条的轮廓和五官,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是冷酷又有距离感的,天生高贵气质让人望而却步。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金灵的视线,庄启玉稍侧过脸对上了谢金灵的眼,她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些,握上了谢金灵的手。
“怎么,难受了?”
“难受就把嘴巴张开,这样耳鼓膜的压力会不那么大。”
庄启玉坐在靠里的靠窗位置,她身后是不断往后退的广阔天地。
突然窗前出现了一朵厚实的云,边缘折射着的阳光晃了谢金灵的眼,她移开了视线,庄启玉的形象在她脑海中却愈发地深刻了。
眼睛被过于耀眼的光线刺得发胀,谢金灵闭了眼,待那阵不适消失,她摇摇头,说还好,不觉得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