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医院各种设备都齐全,权当是来放松心情度假来了。
富太太本身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养狗养鹦鹉,做保养一样不落,当然最重要的是娱乐消遣还是打麻将。
也不穿病号服,穿着舒适的真丝长裙,披着披肩,脚上踩着濑兔毛的半包拖鞋,谢妈妈几乎从青春期开始就对上流社会、奢靡生活抱有无限的向往,过了十多年苦日子,这会儿那种隐又被勾起来了。
要想融入人家的小团体,就得迎合人家的喜好,谢妈妈帮着逗鹦鹉,偶尔在人不够的时候也能上一次牌桌,麻将都是象牙做的,繁华上海滩时期的老物件,有价无市,敢出手就被抓。
这个富太是香港的二房,那个富太家里有好多家上市公司,都是顶有钱的人物,也是谢妈妈最向往的”上流社会”。
上牌桌就要赌钱,富太太可不比之前那样打着玩的,她们赌很大,输赢多少也都不在意,权当消遣。
谢妈妈上了牌桌没几把赢的,把手头上的钱都输了去,再赌可又没了现钱,就把手镯抵了去,她想着的是等过段时间谢金灵有钱了,再问她要钱赎回手镯。
这样既保全了面子,又没有什么损失,赌输的那小百来万对于谢金灵如今的身价来说可不就是毛毛雨吗,谢妈妈并不操心钱的事情,在医院里跟着一群富太太,当人家的小跟班也当得心甘情愿。
骄奢的坏毛病一点点冒了出来,彼时的谢金灵还不知道妈妈这里藏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