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存在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罗萨摸了一遭圣水盆底部的位置,那是他昨晚装设发信器的位置,果真如他所料,发信器连同整间教堂的物证被一併清除掉了。
他没有收到任何关于海森威教堂的风声,要在一天之内清除掉这些证据必须耗费大量的人力,首先他排除掉殖民地外头同伙的入境支援,自己一早便遭到警方的通缉,此时驻守码头的警力第一件事一定会严格审核出入境人士,从吴秉晟与王刚的说词来看他们并没有收到任何指认罗萨的证据,王刚只是照着上头的指令执行任务罢了,这代表着基层警力更加不可能得知这件事情幕后的真相,阿兰判教这几次行动的后续处理得相当得宜,他们更不可能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让自己的麾下大举入境新亚洲殖民地,否则这规模在核对人员的身份上就得花掉大半天的时间,唯一能神不知鬼不觉完成这项任务的肯定只有当地的同伙。
罗萨没有多馀的心思在思考下去,他的直觉非常确定廖钧哲就在这儿。
为了逃避追缉海森威教堂被改造成是金山市唯一一处能将电子信号截断的场所,廖钧哲虽然是个生手,但也不可能鲁莽到主动切断发信器让他们断了追踪才是,告解厅的大门依然敞开着,罗萨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明明都是昨日发生过的种种,如今却有一种阔别多日重游旧地的错觉,罗萨再次踏入那个放满冷冻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