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要插上一脚,証明把古哲聪干掉的这个结果,也有他傅安培一份。
总归三个字来说,就是个神经病。
「你们要去弄血对不对?」这会,眼见我和边孚急急下楼,傅安培这浑小子跟着我们跟的可勤劳,「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不要客气啊,需不需要我帮忙?」
他热切地说。
帮忙?亏他说的出口。
我回过头,抵住他就要跟我们搭上公车的额头,「不用了,你滚回你的傅家就好。」
他一脸真诚,「我是真的很想帮忙啊。」
我眉毛一挑,手一探,直接探进他怀里掏出一把药草,「那这是什么?」
他乾乾一笑。
那是什么?那是诱使吸血鬼无法控制欲望吸人血的某种毒草,叫魔鬼子,辛苦这小子了,这种草近年在台湾几乎绝跡,如果要弄到,还得花费七七十四十九个小时,认真恳切的好好去种呢。
这小子这么晚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不然不用拖到第十五天,我看他第一天就该到了。
「再见,不,最好别见。」公车司机就要关上车门,我冷冷地对车外的傅安培说。
但公车还没来得及开远──
「古哲聪,我这次一定要弄死你!」
傅安培忿忿的嘶吼声远远传来。
我翻了个白眼。
好目标、好好加油。在摇晃的车子里,嘴角一抽,我对他寄予深深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