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人竟是追风剑客易行之。
易行之轻道:『嘿,腐心蚀骨,腐心蚀骨,这百年来也只有那厮挺了过来而已。』
西边那人又道:『到底那厮目前行踪如何,成师哥倒是跟我们说清楚,否则叫咱们遇上了,可没个人活得了命』
王安通转头面向成秋冷道:『成秋,该不会你还在包庇于他吧!你别忘了,掌门人可是下了七杀令,谁敢违令,就要受那腐心蚀骨之刑。』
眼见气氛渐僵,西首那人忙出来打圆场道:『大师兄,成师哥绝不会做出背叛师门之事的,只是听说那厮武功又进了一层,上个月在江淮道上,淮阴帮全帮上下百馀人全遭了毒手,那淮阴帮主江大海,一身铜筋铁骨的金鐘罩铁布衫硬功夫,竟是被这厮硬生生的挖出了心脏,这可不能掉以轻心呀!』
王安通沉吟了半响道:『易师弟,那黄木道人那边你处理得如何了?』
易行之道:『师......父,不,黄木道长年事已高,要欺矇他和那厮性命相搏未免有失厚道吧!』
『哼!你对他倒好,话说回来,黄木道人传你的追云剑法你练得如何了呢,应该要回去稟告掌门人了吧!』王安通道。
接着又转向西首那人道:『姚师弟,你的十三式披风刀法学全了吗?是否已该回报了呢?』
那被称为姚师弟的人答道:『灵山道人还是不肯传我最后一式,我本道方振远一死,那老道便会将这最后一式传授与我,没想到他迟迟不肯,倒白白死了一个方振远。』
角落里的一个声音冷然道:『我们唐门在武林上已算是名门大派,为了一个殷无命就吓成这样,在江湖上还能立足吗,我说就是跟他拚了,看到底谁死谁活呢?』
王安通正欲答话时,突瞥见门口站着一个高瘦的人影,只一个人站在那里,客栈内的温度彷彿立刻降至冰点,只听得一阵如夜梟般的笑声传来,怪笑的说:『这可都到齐了,倒省却我不少力气』
不正是血手修罗还有谁。
血手修罗怪笑道:『唐当家的没来吗,那我可得多跑一趟了。』又道:『王安通,我们之间的帐也该算清楚了吧!』说完自向成秋看了一眼。
王安通何等精明,一瞥之下已有了计较,便对成秋说道:『成师弟,说不如做,要回报师门就上前毙了这廝吧!』
血手修罗怪笑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就全部一起上吧!』说罢便向西首那人窜去,五指化爪逕取他胸口。
那姓姚之人没想到血手修罗出手全无徵兆,单刀来不及抽出,急忙伸脚一勾,将一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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