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六年前便死了的,现在多活了六年,已经是赚到了,多过得一天便是多赚得一天,这样的生意,只有佔便宜,一点都不吃亏呢!』闵子騫大笑道。
铃儿微嗔道:『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呢?』
闵子騫正色道:『妹子,我知你担心我,想带我回蝴蝶谷后再不理会这些世间恩怨,甚至不再追寻你爹娘的下落,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很多的事情这几日就会水落石出,此时实在不是离开的时候。』
又道:『那长生诀的图要,我参详了许久,始终觉得疑惑,那经脉运行之走向与道长所授之心法大不相同,如依法修练,七脉非断不可,如何能竟其功呢?』
铃儿道:『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要浇上硫磺水呢?』
『我早已试过了,但丝毫没有变化』闵子騫答道,接着又道:『也许该上黄山找我师祖黄木道长了,他内功深厚,剑法通神,武艺上的见识更是不同凡响,也许他可以解开这长生诀最后一部的谜团』
铃儿想了半响后道:『那这样我去收拾一下,我们这二天就走』
闵子騫点点头,定下心来将整件事情在脑海中梳理出一个理路来,顺手拿起成秋所赠的人皮面具端详,又想起他临去时所说的这算是唐门送的礼物,究竟成秋和唐门间有何关係呢?
只见的这人皮面具极是精巧,连毛孔发鬚均有,竟是真人面孔所製,但凡人皮肤离身后大抵会变色槁枯,这唐门不晓得以何物浸泡过,竟是栩栩如生,戴上之后几与真人无异,这巧手功夫,委实令人嘖嘖称奇。
闵子騫取过一张面具往脸上一覆,化身成一中年商贩模样,逕往街上走去,只觉得新鲜
,竟是越走越远,不觉间已来到威远镖局,那里仍是一片断簷残壁,少有人敢靠近。
闵子騫看着这一个地方,想到血手修罗予他有杀害父母的深仇大恨,他真的能放下吗?他以后又要以何种心境去面对铃儿呢?他能完全把二者切割得清清楚楚吗?
待的良久,正欲转身回客栈时,背脊突然一颤,一股凉意直透脚底,眼前一花已多了一个人影,速度之快形如鬼魅,只见那人长得极其瘦高,双手枯如槁木,脸上却是一片漠然,丝毫看不出任何表情,眼珠直挺挺地盯着闵子騫的脸孔。
二人对望良久,那人似从喉咙发出一阵喑哑的刺耳之声,对闵子騫道:『说,你这人皮面具从何得来。』说罢飘然向前,声音彷若金铁交鸣,锐利已极。
闵子騫见状倒抽了一口凉气,眼见这人手不抬,脚不动,竟是如滑行般迅即而至,这轻身功夫当真怪异以极,他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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