騫笑了一笑,没有回答铃儿,他此时真气充沛,虽手里抱着一人,脚下丝毫未见缓,速度疾若奔马,手上却是平稳之至,只一个时辰,已到迎客松下,见得山门半掩,便自推门而入。进得大殿,只见三清老祖像前香烟兀自繚绕,大殿之上却空荡荡的人影皆无。
闵子騫扶着铃儿在大殿前后来回查探,却见得一旁桌翻椅倒,几柄断剑弃置在地,一旁翻倒之茶壶尚自留有馀温,显是走的极其匆忙,正惊愕时,突听得后山传来斥喝与兵器相交撞击之声。闵子騫心下着急,当即抱了铃儿往后山奔去,只见二方人马正自斗的激烈,一方身着道服持剑的自是黄山派诸人,另一方却是服装各异,兵器奇诡,人虽只八九人,却是武艺精湛,黄山派诸弟子显然落得下风,其中却不见黄木道长。
只见黄山派弟子或结剑阵,或四五个人合斗一人,人数虽是较对方为多,却是险象环生,片刻间又有几名黄山弟子为奇门兵器所伤,形势更见窘迫,仓皇中只见一名身着道服的中年道士持剑与一高瘦之人斗的激烈,那道士使开追云剑法,剑势甚见磅礡,与那高瘦之人堪堪打成了平手,闵子騫细看二人剑法,心下一震,只见那道士来回飘移,剑招如疾风暴雨连绵使出,那高瘦之人却凝立不动如巨岩,风虽疾、雨虽狂,却是丝毫不能撼的山岩动摇,相持片刻,那道士剑势稍缓,只见那高瘦之人剑光如电闪一般,轰的一声,二剑相交,声若龙吟,那道士疾飘向后,以手抚胸,似是已受内伤,而那高瘦之人也不再追击,随即还剑入鞘,淡然看着那道士。
一黄山弟子见得道士受伤,惊呼道:『掌门师兄!』,只见那道士轻喝一声:『师弟们住手。』话甫说毕,随即连连咳嗽,咳出数口鲜血。
那高瘦之人笑道:『我等今日前来拜访尊师,何以汝等一再阻拦呢?』,旁边一持双刃锯齿剑矮胖之人随即续道:『我等在北方久闻黄木道人乃是中原武林第一人,没想到教出来的弟子如此脓包,可惜啊,可惜!』一旁眾人尽皆大笑。
眾黄山弟子听得对方侮辱师尊,气愤难平,便欲再上前,掌门道士却知今日已成败局,缓道:『我师尊已闭关多日,向不见客,你等恃强闯我黄山,是欺我中原武林无人吗?』
那矮胖之人冷笑道:『便是欺你又如何,今日正好挑了黄山派。』
黄山诸弟子听了尽皆譁然,掌门道士见今日情势险峻,不再多言,大喝一声:『黄山弟子,以命护教』,眾弟子听得此语,纷纷抽出长剑,准备再战。
闵子騫见情势危急,黄山派乃是敏千羽师承之派,岂能眼睁睁的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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