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滞,胸前门户却是大开,完顏清枫得此一隙,手腕扭转剑鞘轻送,天权剑柄已着易行之胸口,只听的咔拉声轻响,他胸骨早断,逕自软瘫于地,火狼剑踏前一步,嘴角泛出一丝笑意狞道:「不自量力!螻萤之光也敢来争辉,且让我送你一程。」随手一振手中长剑,剑身泛起一道青色烈焰逕往易行之背后刺去,岂料得火光乍起,竟是轰然一声巨响,火狼剑全身俱裂,风狼剑顏面尽焚,一股硝烟漫着火势在林中肆意横行,阴影处却见一人缓然而起,外袍为火烙去大半,露出彩光流转之底袍,回首向唐霜青气绝之处拱手一揖道:「唐掌门这临去一着,完顏清枫受领了。」,两手一挥,头也不回地飘然而去,竟是再不看地上诸人一眼。
夜落星垂,极目之处一条身影瞬移而至,微光中身形依稀可辨是一老道人,见着犹自冒烟的树林跺脚蹭道:「糟了,老道儿又慢了一步。」来者正是黄山派掌门黄木道长,他本在闭关之中,因着天狼剑诸人袭扰而出关,一路寻着眾人行跡而至,却是棋慢一着,救之不及,眼见满地尸骸却是轻叹:「罢了,罢了。」转身欲离时耳朵竟是一颤,见着易行之竟尚有气息,不由喜道:「呵呵!这小子命不该绝,有救,有救。」
夜无语,晨星隐,朝阳穿透树林,洒落一片金黄,一线微光照上唐霜青的脸,彷彿仍有遗憾。
客栈里,闵子騫正待再细问易行之,肖风已率着几个门人在门外等待,这位唐门的实际管事个性沉稳,却是心细如发,闵子騫和他很是投缘。
肖风道:「闵公子,眼下当务之急是要让少主回总坛正式继位,易师弟伤势颇重,不宜赶路,我会另行安排人手照应,还请闵公子劝说少主先回川中为是。」
闵子騫道:「事确有缓急,理当如此!」
肖风又道:「闵公子,另有一事为难的紧,却不得不向你请託,」
闵子騫见肖风面有难色,一时豪情顿起,脱口道:「肖风兄有何难言,但凡在下力所能及,定当全力以赴。」
肖风闻言正色道:「多谢闵公子,这事说来兇险之处不异于江湖博命,如非闵公子身手超绝,我等也不敢厚顏请託。」
闵子騫好奇心起讶然道:「究竟是何事呢?直言无妨。」
肖风缓然道:「要请闵公子襄助少主练丹时随侧护法。」
闵子騫哑然笑道:「我还道何事为难,这事有何难为,我自当护她周全。」他话未及说完,见得眾人脸色郑重便知不对,随即闭口不言。却见肖风将闵子騫请入上房内,娓娓道出这其中缘由。
肖风道:「眼下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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