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多靠它。
经年日久把自己折腾出病来了,如今太平了些日子才能将养些。可依赖药丸久了戒不掉,肚子一疼她便忍不住去求药。
说是求,因为军营里唯一会配且敢给她陪药的军营让裴封带去伽蓝了,防的便是她一疼起来便不管不顾的用药,裴封抓走了她一个军医然后又送来了个老中医在营里给她调养身子。
征战沙场从尸山血水里滚出来的裴璃惜命得紧,对大哥的安排毫无异议,甚是听老大夫的话边关无事只管调养身子,操练兵士。
一旁的长贵对裴璃的话不可置否,确也并未觉得在生理这面男子比女子又有多好受,只是各有各的的难处罢。
否则伽蓝的银鸽坊又怎会夜夜笙歌,处处闻香,只是不好言明而已。
裴璃治军虽严,但手底下还是免不了有人趁老虎打盹去外面寻乐子去。
尤其是入伏来酷暑难耐,体谅将士她又免白日的操练,重于夜练。军营白日将士都在休整,只在晚上出操。加之这两日身子不适点兵操练的事都交由副将监管,自己落得两日闲。
于是底下几个耐不住的刺头早借侦查名目混到伽蓝逍遥快活去,几次晚归让糊弄过去暂还未捅到裴璃处。
长贵无事时听了几句闲,料想她这几日不痛快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训斥了几句便作罢。
两人心里各自瞎忖之时,行辕外有人策马扬鞭而来,马车停在大营外。
立刻有小兵迎上牵马,“参见,裴公子。”
来人是裴封,裴家大公子,裴璃的兄长。伽蓝里有名的杂货商贾,刚从南平走货回来。
一袭褐色粗布长衫,文质彬彬的书生气半点无将门虎子的英气。下车就提着衣摆急匆匆地往大帐赶,通报的小士兵冲进帐内还没开口,人便闯进来了。
“……阿璃!!”
裴封喘着粗气大喝床上装死的裴璃,帐外暑气热腾腾地涌进来,有将人置在蒸笼里的感觉。
长贵一瞧这气氛不对,推了推蒙着汗巾的裴璃,不等她应答提溜着来通报的小兵赶紧退了出去。连长羽扇都来不及放,一看便知他家的小裴将军免不了又要挨大公子一顿训了。
果不然,两人走出没多远,帐里就响起了裴封质问地声音。
“阿璃你……谁让你向朝廷上折子请拨五十万石粮草,四百万军响的。”
裴璃在木板上翻了个身,脸上的汗巾掉下来,见装不下去了才道:
“监军拟地陈条我准了,就上奏了。”
“你……你知不道朝廷已经准了你的折子拨你四百万两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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