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为切掉了泌处不如寻常人那般所以常有遗溺,太监时常使厚重脂粉熏香来掩饰身上的溺味。
眼前人衣衫上确实有扑鼻的香气,可完全旁的奇怪的味道。西北干旱不如南都那般四季分明,花团锦簇。乍一闻以为自己扎进了百花丛里,一个人身上竟生出如此多种好闻的味道。
可现下她却没心思研究周临使得是什么香,眼睛只是骨碌碌转盯着他腰下鼓鼓囊囊的地方。依照从小男人堆里长大的性子,她是完全不怕的就是见也见过不少。以前军营里有人违反军令去青楼,回来她便让人扒了裤子顶着白花花的屁股在数千将士前领军棍。
但不知是小时候“肖想”过这副皮囊还是如何,对着眼前昏迷不醒的人,她有些惧。
终究历经千转百回的思绪,裴璃还是伸出了爪子。她闭上眼拽住系紧的腰带摸索着不小心碰到那出软肉吓得一哆嗦撤了手,小半会儿后索性干干脆脆大大方方睁开眼直接扒了周临的裤子。
那紧紧系着的腰带直径让她用腰间的匕首挑断,掀开了周临小心翼翼藏了十年的秘密。
那处的囊肉好好端的长着,但其实裴璃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好的,还是割后再长出来了。她饶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提溜起来细细去看,眼见为实后便迅速将褪下的裤子又原样给人穿上,只是腰带被她挑断了只是系个疙瘩将就的用着。
偷偷忙完一遭索性周临并没有醒过来,她像窥见了深宫秘事一般悄悄挪到了位置。
心下五味杂陈,想不到自己无意间竟然握住了周临的命脉。这是朝堂上太师一党苦苦所寻的,只要她将这个秘密抖落出去这位权倾朝野的奸臣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可裴璃还并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做,其实只要他不动裴家军,这个秘密她会帮他守一辈子的。
正当她在望着篝火发呆时,周临醒过来了目光穿过跳跃的火光那人正离他远远地坐着。
“阿璃……”
裴璃一愣,抬头见他面无表情道:
“旁边有水囊,自己喝吧。”
她有些冷漠知晓那人没力气也不愿伸手去喂他一口水,周临只能望着水囊止渴直止又一次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在马背上,刺骨的冷刮得身上的毡衣呼呼作响,胸前是裴璃梗在他下巴出的脑袋,即便马儿颠簸的厉害她也仍旧僵直了身子不与他相挨。
周临不知到裴璃为了把他弄上马花了多大力气,起出将人横着扔在马背上还没跑出几步便颠的他胃中翻滚吐了出来,而后只得把人放在身后带着他骑马奔回珈蓝。
“阿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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