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附她的小腹上力道适中的揉着。
“揉一会儿好些了,我伺候你梳洗。你现在虽然身子没有大碍了,可昨夜我要的狠了磨破了你腿心,一会儿坐小轿进宫,知道吗?”
“嗯……”
裴璃闭着眼感受他掌心的力道,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出在床上跟个饿死鬼投胎的一样。
“还有……”周临想了想,跟个老妈子一般又道:“这两天不许骑马,要仔细养着知道吗?”
“喔……”
“药也不要忘了擦,我不在你身边,自己上心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周临你别说了,再说我就要被你说睡着了。”
裴璃咕哝着揽紧他的腰身,扫扫着浅浅呼吸在他的脖子边。
感觉自己好像不一样了,来到这里后竟不像在珈蓝那般与他针锋相对。她开始贪恋他的温柔,贪恋他在床榻间的霸道。虽然她总是初初难以接受,可是下了床他却那样的听话,乖巧。
大内,周临以为将云浦拉走,裴璃便可以逮着空闲在小偏殿里休息了。可却不想只是眯过小会儿,出来找水喝的裴璃却遇见司徒澜庭。
“怎么,今日没事吗?在值房里磨洋工?”
司徒澜庭在宫道外看见裴璃时,她正迷瞪着还没醒。发髻睡得松松垮垮的,一手捧着她的纱帽走着,身上的官服也压得皱巴巴。
以至于他一眼就看见她脖子间青红的那块,常年游走花丛的他自是知道那是什么。
所以深深的被刺痛了眼睛,直直的盯着裴璃的脖子。
“没……”裴璃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欲盖弥彰的伸手去遮,“皇上去养心殿了,所以我在值房里小睡了会儿。”
“既是这样,看你一直迷糊得紧,去围场醒醒神怎么样?”
司徒澜庭转过眼去不看她,脑子里却在盘算着那东西是谁弄的。
其实又何需想什么,旁人不知道。于他而言确实昭然若揭的,只是他没有办法接受一个没了根的东西那般伺候她。
还有她到底把那阉树当玩物还是什么?
她又如何变成这样子了,不知廉耻,这些腌臜的东西她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裴璃不知道司徒澜庭心下如此千回百转,只是觉得有些尴尬,拉了拉衣领。
“去围场做什么,打猎吗?”
她能想到只有这个了,可腿心还隐隐的疼。周临说过,这两日不可骑马的。
司徒澜庭点点头,走在她身边,十分自然的拉起她的手试了试她的手劲。
“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想不想去活动活动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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