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定是对手对你手下留情,赢得不痛快。”
“不过,这样更好,日后你大有所成,和盘托出,想来他们定会气个半死。至于蒙脸——”
贺兰掐了一把冯云景的脸,笑得眼眯起,“红颜祸水,我是怕,耽误太多儿郎。”
“尊师玩笑了。”冯云景满脸通红,头快低到桌上。
内间忽有声响,衣着整齐的赵绪芝缓缓走出,“贺兰师君。”他向贺兰行礼,不小心敞开的领口处,有着零星红痕。
贺兰看得真切,对他们的事情了然于心。
此前她曾因为上官瞒下让冯云景与赵绪芝双修这事勃然大怒,提着剑就要打杀了赵绪芝,可接下她这十芳剑的,是冯云景。
“尊师,是小景自己答应的。”冯云景那时脸上还丰盈,一派青稚模样,将赵绪芝护在身后,手抓着十芳剑,大颗大颗的血珠从她手腕滴落,在地下汇成小滩。
贺兰被她气得眼里清泪打转,手上一松,十芳剑头次掉落在地,“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女子名节,重于生死,冯云景年纪小,半知半解失了清白,日后再遇见倾心之人,又该如何自处。
冯云景不言语,身后的赵绪芝却着急,急忙用白纱按住冯云景伤处,鲜血洇晕成一团。
从未难过的他头次体会到什么是疼痛,常年清澈的眼忽而一红,断续的泪水滴落,冯云景手臂的青色衣袖很快出现点点墨痕。
“很疼么?”赵绪芝问。
“不。”冯云景练功常有受伤的时候,忍耐力较常人高出太多。
“师君,是我一意孤行。”赵绪芝抬头,神色坚定望着贺兰,“任凭处置。”
贺兰看着相互依靠的两个人,缓缓闭眼,一滴珠泪划过云鬓,深深呼吸后,复而睁眼,“杀了你,伤心的还是小景。事已至此,能挽回么?”
“只是你往后若有对不起小景的地方,休怪我不顾及与你师父的情意。”贺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赵绪芝听闻此言拾起十芳剑,猛地往身旁的木椅砍去,椅子一分为二,沉重倒下,“若负阿景,如同此物。”
贺兰接过剑,望着他们,久久不语,抬脚出了门,门上的竹帘被她掀得用力,发出声响。
整整一年,贺兰都没有搭理过上官珏和赵绪芝,直到上官珏为了她与武林人士周旋,奔波劳累数月,又在她房前淋了一天一夜的雨,病得命悬一线,贺兰才渐渐和缓了些。
“绪芝,你师父同我讲,近来你在医术上颇为刻苦。”旧事虽难忘,但这两年赵绪芝对冯云景不可谓不好,贺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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