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面如沉璧。
这段时日的相处,或多或少摸清了这帮人的性子,除了不让自己离开外,没有任何说得上不好的地方。
她撕下一块肉干,放进嘴里,嚼得嘎吱作响。白习雨没有停止过给自己的药,到底为什么?
难得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小云将头埋在膝间,好郁闷。
发丝末尾不断有水珠滴落,撇去无用的烦恼,她将发丝拢在一处,静静等待。
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小云懒得搭理。一只手横在她面前,手心躺着细长的发簪,“给。”
这是薛照给她买的。
见小云没了反抗的心思,使白习雨的脾气好了不少,他不介意脸色更好些,“在车里捡到的。”
“谢谢。”小云拿过去,握在手中。
“什么?”白习雨跨坐在她身前,眼里亮光点点,“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两遍。”头发干得差不多,小云将发挽起,一缕发丝从她指尖溜走垂落。
她放下手时,划过薄发,令发丝晃晃悠悠。耳后肌肤连着发根,黑白分明,白习雨愣了愣,一时忘了言语。
他伸手拈起那缕令他不安的发丝,挂在发簪上,“连头发也盘不好。”
缠着发簪的头发好似更让人心烦了,索性取下了她的发簪,霎时鸦发倾瀑。
小云讶异转头,白习雨按住她的肩,“别动。”他一手握住发丝,旋着向上,而后用发簪定住。
这是圣教女子最常见的盘发。
多手,小云不解他一时狠恶一时又好心好意,懒得搭理,复而眺望远处,欣赏水鸟掠过河面的模样。
徐风阵阵,白习雨在青石旁,流连看过她眉眼。
临水之景倒映在眼中,让水雾笼罩,若隐若现,引人探寻,沉溺其中。与梦魇中使他在熊熊烈火脱身的那一片秋水,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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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习雨:开玩笑,现在能制服老婆的我超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