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
一个月后,韩非晚结束了这里盘踞了十年的关系,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家乡有了很大的变化,将她那一点点的归属感全都推到埋在了高楼下面的泥土里,她也无心欣赏,又转高铁,转汽车,搭着村里大爷的三轮车,来到了游野老家的房子。
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她在邻居大娘的指引下来到了他妈妈的坟头,将他那封遗书烧在了那里。
他妈妈的墓碑是村里人以他的名义立得,他原名姓姜,三个字的名字,她没看清。
晃晃悠悠的走出这座无声的村子,她还在树林里迷路了几圈,转出来时天早就黑了,她弯腰揉了揉膝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壮着胆子往前走。
“是韩小姐吗?”
男人的声音差点吓破了她的胆,她立在原地不敢动,只是点点头。
“汪总派我来接你的,不是坏人,上车吧,村里的路难走。”
池漠留下来的信里确实让她邮寄了个包裹给姓汪的,但他找她做什么?
坐立不安的乘着这辆豪车来到了一家庄园,里面灯火辉煌,是不是传出来欢快的笑声。
“韩小姐,老爷让我带你上去。”
管家模样的老人领着她从侧门上了四楼,女仆送来换洗的衣物,里面夹着一套布料节省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