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渴望他。但也更悲伤。
白石是知道自己拥有着平野的整颗心的,当红的他,工作时间有时高达一日二十小时,平野在他身旁,照顾他,共同分享着时间,他知道平野眼中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但为何再怎么试这戀情终究就只能停在半柏拉图式呢?
谁也不明白。也许只能說平野是个爱上同性的彻头彻尾地異性戀者吧。他真的只是爱上白石的心。
「该起床了。」平野低低地在白石耳旁說着。白石用唇去堵他的嘴。
舌与舌交缠,交换口中的汁液,这是每对戀人之间都会做的事,只是在他俩之间,这行为除了甜蜜,更多了些许哀伤。
白石发出模糊的声音,伸手想要去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敏,不行。」他转头让嘴从那隻美味的章鱼那儿逃脱,抓住白石的手。「已经七点半了。」
「我不管……………。」那隻章鱼又逮住他,轻轻啃着他的下唇。
「排演不可以迟到,我还没让你迟到过。」他们兩人在进行一场角力。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迟到呢………………?」白石的鬍根搔得他下巴痒痒地。他把白石的头扶正,看着他。
白石直视着他。
为什么不让他在这情况下迟到?答案他俩都很明白。白石眼中浮出了一片乌云。
「我爱你。」而他要赶快把这片乌云打消。
「起來吧。」他放开手,站起身來,停了一秒鐘又忽然俯下身去把白石整个人連着被单一起抱起來。
「明宏!!」
「要我帮你洗澡吗?还是寧可选咖啡?」
「都要。」
「不可以都要。」
「那你帮我洗,咖啡在哪里都可以喝。」
「知道了。」
他常帮白石洗澡,他也知道这是白石试探他的一种招數-----看他会不会克制不住情欲。只是到目前为止,白石的兩种企图,都还没成功过。
他是很喜欢欣赏白石的身体,那么融兩性之美于一身的艺术品除了他现在只有羽多野能爱看多久就看多久了。但是就算情欲悄悄攀上他的心,他的理智总是会无可救药地出现。顶多是攻到一二壘,不管白石再努力也很少踩到三壘。这通常会让白石闹脾气,但是他也知道,无論如何,白石是不可能真的对他闹脾气的。
白石的企图之二是要看他会不会吃醋,把自己身上羽多野留下的痕跡摊给他看。但是他通常只会心里消化不良而已。平野是个一旦作了觉悟就很能认清自己立场的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要和羽多野共有白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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