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护驾吗?」望月的脸又红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这样吧,我请你吃好吃的猪排盖饭。」白石拉拉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明宏?」平野已经在掏手机了。「二丁目那一家是吧。」
默契真好啊,望月望着背过身去讲电话的平野的背影。自己和经纪人之间就没有那么好的默契,也许是合作的日子还浅?不过就算是已经渐渐开始习惯演艺界的她也看得出來平野是多么细心多么优秀的经纪人。
「你跟平野先生的默契好好喔。」她对白石讲。
白石笑了。「日子久了默契自然就好了,而且明宏实在很用心。」看看她的脸。「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排練太累了?」
她不禁用手抚着脸颊。「是吗?」
白石笑着拖了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别担心,还是个美人儿。」
「呃………,也许是我有点自己在气自己吧。」白石温柔的语气让她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气自己?」
「嗯,一样是有舞蹈基础,一样是第一次跳佛朗明哥舞,我就没法像你一样那么快进入情况。」她低着头說。
「你已经很努力了。」白石轻轻地說:「而且芭蕾舞跟佛朗明哥完全不一样,我碰过的舞蹈种類比较多,也许就佔了便宜了吧。再說我出道比你久多了,比较知道怎样去调整自己,以前我们三个还没出道前就已经开过迷你演唱会什么的了,也遇过途中出狀况的情形,所以可能被锻鍊得好了点。」
「我知道,若林先生还曾经虽然途中出了意外伤了腿仍然把演唱会唱完吧?跟他那时比,我现在破个水泡根本不算什么。」
白石有点意外地望着她。「你知道的很清楚嘛。」
她知道自己說溜嘴了,那次意外是发生在塑胶眼淚快正式出道前,从高台跳下的若林挫伤了脚,但是还是跳完了那场演唱会。那只是场热身演唱会,不是很在意塑胶眼淚的人是不会记那么久的。
「你是若林的歌迷?」白石问。
抑制着蹦蹦跳的心,望月她拿出这一生最大的勇气,开口說:「不,我是你的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