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他认为既然承认了自己心中的爱情,就要诚实地去面对,只爱白石一人,不听耳边的杂音,不管这蝴蝶要再怎么去飞扬。事实上要是他要认真去吃醋也只是给自己找麻烦,白石完全不传緋闻也不自然,所以你可以說他只顾着埋着头去爱,除了那些他不能给白石的以外。
而白石除了想气他以外是不会故意和女星交往的,这循环在他俩决定接受羽多野的赌局时的那一夜便开始,白石对他的欲望永远不会满足。所以这几年來是有几桩新闻传出,但都被解决掉了,那是因为白石实在是很会玩,他总有办法让女方先提出分手-----这也有一部份是來自他没法给人安全感吧。总之,到目前为止他的情史都结束的平平安安,只让平野在每次曝光时練就一手飞車衝出记者群的好技术而已。
平野走到白石的那兩个装着各式舞鞋的大背包那儿去,今天排演的进度不错,柏木很满意,看來是可以早点回去,天也黑了一阵子了。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白石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吗?」还有望月在问的声音。
没听到白石回答,大概只是笑了笑而已。
他默默地转身去饮水机那儿倒了杯水,随手抽起自他成为白石的经纪人以來就带在身边的东西,走到他们那边去。
「敏,吃药。」
白石望向他。「我只是打了个喷嚏。」
「你一向一感冒起來就很麻烦,现在天天排練身体又累了,还是小心点的好。」
白石看看他,笑了,感冒在他俩的歷史中是有特别的意义的。「好吧。」
「你总是把感冒药带在身边的吗?平野先生。」望月有点意外的问。
「是啊,忙的人因为抵抗力比一般人弱,只要一点病菌就可能搞得很大,望月小姐自己也要小心喔。」他笑着答。
「也对。」望月說。「我记得有一次塑胶眼淚的巡回演唱会就是因为白石先生感冒了才中途取消。」
她没注意到身旁的兩个男人的时间因她的话而暂停了一兩秒。那次演唱会。
在后台强撑着脚步寻找平野的白石。那是他们的开始。
「就因为有这种前例我才不得不小心的。」平野先从回忆中醒过來,转向白石。「敏,今天排練结束后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才說到这儿呢,柏木就走了过來了。
「今天就到这儿就可以了,本來就只剩下再修正的份的。对了,敏,要不要跟大家一起去吃饭?」
望月望望白石。
「不了,谢谢。」白石甜甜地笑着。「我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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