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式的认知还是一张白纸的时候就被教导說这是对的。是到逐渐接触到现实世界以后,他才知道原來大部分的人认为这是不对的。
所以他非常困惑。困惑,还有悲伤。
知道他心情又开始不好了,平野停下在土司上涂奶油的手,转过身來拥住他,就像抱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他发间轻轻落下一个吻。
平野本身也无法体会白石这种价值观,不过他尽量试着像他那样想想看。但是终究不明白的事还是不明白,就像白石无法理解他为何挣脱不开禮教的束缚。
他又叹了口气。
电梯开了,他走出大门,很惊讶地发现那兩个台湾歌迷还站在护欄边。
另一个呢?
他不是很在意地想着一边走向車那头去,就在快接近車尾时他看見車头那儿有个短发的人影,垂垂掛掛的耳环摇晃着。
王沁在他走到車长三分之一的距離时把信插入驾驶座那端的后照镜缝隙间,她已动过手脚,要想上車后看得到后照镜只有把信抽起來一条路走,把信插进去后她就走了,回到杜嫣琳她们那边去。
平野一看她的动作就知道了她的意图,所以他也只能把信抽起來。上了車,无意间眼光一扫,才发觉信是给自己的。
“你一定要看”,王沁的肢体语言是这样說的。
这个很不一样的歌迷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說的?他有点兴趣,所以就把信拆了。
“祝你和白石幸福”,这几个字跳入眼里。他的视线,再也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