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过,到最后却还是决定不管它,先做了再說。可是现在的情形却是没料到的,她根本没考虑过由平野自己出面的可能性,想像中,他应该是能躲得越远越好的,看來自己的运气还真好呀。
但既然眼前的情形不是这样,那就見招拆招吧。她用了三天时间观察,确定自己应该没想错,然后在刚才又递了一封信给他,这次因为有把握,所以是装成要交给白石的样子堂堂正正地在歌迷前交给他的。他的表情有点意料中的意外,拿了信就走进去了。
信里写了她旅馆的地址,还有一句话:请你在深夜兩点时在大门把我捡起來。现在她就要等着看他看过信后的反应。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今天是排練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开演了。照說应该不会排演到很晚吧?她想着。张晓玫一向一睡下去就睡得很熟,所以偷偷溜出去应该没问题,只要及时回來就可以。不可思议地,她虽然有点紧张,却没有兴奋。纵然搞不清平野为什么会亲自出面,却没有幻想什么天方夜谭似地情节。她只是抱持一颗空白的心,看这次密会会带來什么样的色彩。
她从护欄上跳下來,走到垃圾桶那儿把巧克力的空罐丢掉。
「艾达!!」罐子才一離手,她就听到张晓玫的叫声,她拔腿就跑。白石要離开了。
一群歌迷围着他交信,正式演出前一天,应该都是打气的信吧。平野把背包丢上車抓着他的手把他推上車,然后自己也跨了进去。好像是还要去什么地方,方向盘打的方向和往常不一样,但他的脸便因此正好面对着王沁这个地方,眼光射过來------。
他点了个轻得几乎感觉不到的头。四目相投,王沁笑了笑。車子开走了。
好了,现在只要用力专心在心里抱怨要把睡衣不停地穿穿脱脱这件事为什么那么麻烦就好了。
她对着张晓玫說:「我们走吧,你不是說明天起去看戏不能穿得那么军事化,要帮我配衣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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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差点没睡着。王沁想着,一边轻手轻脚地换衣服,一边专心地看着张晓玫。看起來睡得是够熟了。
她的发型很好整理,用手抓抓就好了。戴上她的盔甲-----那些叮叮噹噹的首饰,她把搁在桌上的菸和打火机放到背包里,看看手錶,一点五十七分。
好了,出征去。
她踏出房门,不坐电梯,就从樓梯跑了下去。
如果在佐佐木之后他们还有工作,不知道会不会准时?可是平野他明明点了头的,自己不会看错。
穿过在夜里照明比较昏暗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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