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痛又再抬起头來,他扬起脸,倔强地說:「他才不理我呢,他现在心里有别的人。」
「喔?」羽多野的眉毛扬了起來。「这是怎么回事?有别的人?是不是个短头发的女孩?」白石惊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亂丝”上演前一天,我经过某个十字路口,无意间看到他跟一个短发女孩在中央分隔岛的休息区讲话。」羽多野說。「我那时没多在意,看來是错了,你又是怎么知道那女孩的存在?」
「她是歌迷,」白石說,边用力地把龍头关掉。「不,看样子应该說”原來”是歌迷吧,在我门前等,你也许还记得,在拿冰淇淋那天她也在那儿的。」
羽多野点点头。「我记得,我还觉得很奇怪呢!怎么明宏会在半夜在那种地方跟歌迷在一起。不过,什么叫”原來”?」
「她那天不是等我是在等他!!」白石握拳鎚打水面,弄得泡沫亂飞。然后他把他所看到的事跟羽多野說了。
「这…………,」羽多野皱起眉头。「也很难說,你应该去问问他才对。」
「不需要去问!一定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歌迷勾搭上了!!」白石继续鎚打水面。
「反正他本來就是喜欢女人的!就算是一見钟情也不奇怪!!」
「敏。」羽多野走近把手放在他肩上,因为看到他說着說着开始像个小孩一样用双手揉着眼睛。
「别哭。」
白石也不管自己满身的泡沫,转身就抱住羽多野的腰,真的像个孩子般地委委屈屈地哭了起來。
「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羽多野嘴上是这么說,但心中却高兴着。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总之,他终于找到缝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