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人出现,这不是不可能的。
刚才平野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个穿着灰色窄裙白上衣、戴着藍色大耳环,薄施脂粉的短发女孩脸上的表情却迎着光看得很仔细,很平稳甜蜜的笑容,又夹着丝丝俏皮。这就是他会被吸引的類型?他们现在到哪儿去了?
如果对手是任何男人,白石现在都会马上打平野的手机把他叫回來。但是对方是女的,这就让他害怕的无論如何出不了手。那女孩拥有他所没有的东西,更可以给他自己绝不可能给的东西和未來。白石知道至今当平野接到母亲的电话时表情还是会愧疚的扭曲,年纪越大这歉疚的负担就越重。那女孩能给的东西可以帮他解决这种精神上的刑求,而自己只会加重而已。他是终于屈服了吗?
不要,不要,不要離开我…………..。那女孩是谁?
整个人几乎要被不安压碎了,他无法忍受这种逼人的寂静,向电话伸出了手。有谁?有谁能让我暂时把眼睛转开?有谁是爱我的…………..?有谁是不知道我和他的关係的?
64
在白石怀里醒來,想起昨晚的情景,望月脸红了。
昨晚电话打來时,她才刚从浴室里出來,一面擦着湿湿的头发,一面对这五天來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虽然不是完美,但也不错了,她想着,一边接起了电话。
「舞子?」
「白石先生?」她很是惊讶,都这么晚了,他突然打电话來有什么事吗?
「抱歉,我实在是想不出该打给谁。」他的声音好似有些哽咽,让她猛然地不安了起來。
「出了什么事情吗?如果你想找人聊聊,我可以陪你。」白石半天不說话,这又让她「喂?」了好几声。
「是什么不好的事吗?」
白石又停了一会儿,最后开口的声音已经变调了。「我被拋弃了,我………。」望月的确听到了他啜泣的声音。
「对不起,吵到你了。」隔了一会儿白石才又再說:「抱歉,晚安。」
但望月从他的声音中感到了一股不稳的气氛,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來。「你现在在家里吗?我马上就过去!」
在排練初期,大伙儿在白石那儿开过烧肉派对,所以望月知道地址。白石不說话。
「我马上就过去,待在那儿不要动!!」
掛上电话,她也不管头发了,跳进牛仔裤和t恤里,就叫计程車赶了过去。
然后一进门,马上被紧紧地抱住了。她想开口问到底怎么了,声音却被热吻吞没。白石激烈的情欲淹没了她,但途中的眼淚却让她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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