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全部,现在我只要求你碰我。」白石看着他說,自己伸手去解开钮扣。
平野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低头去吻住他的唇,停了一会儿,然后連带着把他抱了起來,走向卧室。他明白白石是不会放弃怀疑的,他会和他心中的假想敌作战。要求自己只是在确认自己的爱情,因为白石他知道平野是个正常男人,而不管他能给到什么地步都是白石的胜利。把白石放在床上,他毫不犹豫地卸下白石的衣装,把眼前的问题全都先拋开,只沉溺在手中的肢体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溶去一些疑惑。
白石冰冷的指尖划在他赤裸的胸前,引诱着。他的眼睛早已学会对羽多野留下的足跡视而不見,他用唇來代替画笔涂去那些印记。娇美的囈语喃喃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加快了的呼吸声打起了拍子。他把白石紧紧地搂在怀中,一边玩弄着那贪心又羞怯的中心。虽然他无法进入他,但现在这里只有他们兩人,是的,只有他们兩人,在一起。永远都要在一起。
波潮退去,白石睡着了,他坐起身來点起一根菸。
这世上有没有地方是可以容许他俩拥有彼此的心的?这世上有没有地方是可以让所有人都不受伤害的?
68
「我知道我们班上只有我会日文,但为什么我就非去不可?这个月又收了兩个学生,我很忙的。」王沁喷口烟,把菸灰缸拉近点。「因为大家都要去?不能少我一个?这不太能算理由吧?好,好,你让我再想一想行不行?我要掛电话了,好啦!」
拋下话筒,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样是”俘虜”的主题曲,只是现在在她房间回盪的是电影原声带。
她把菸拧熄,又点上一根,正想转身去打开小冰箱拿饮料时,电话又响了。她放弃对饮料的渴望,拿起话筒。「喂?」
「…….艾达?是我。」
她笑了。「明宏?真没想到你会打电话來,有什么事吗?」
平野在话筒那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敏他误会了。」
「误会?误会什么?」
「你要回台湾的前一天晚上,我下來时和你交谈的经过,他全都看到了。
」王沁停了一下。「看到了?然后呢?他误会了吗?」
「对,而且很严重,严重到当天晚上就把望月找來了。」
很稀奇的,王沁一时间說不出话來,沉默了几秒鐘才问:「你没有跟他解释吗?」
「我当然有。」平野又叹口气。「但他完全不相信,而且自己又变出兩种說法來。」
「哪兩种?」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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