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爸妈要再半个月才会回台湾。」
「对不起。」
他们兩个又再看向白石。
「让你受这种伤。」
王沁笑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怪不了你。反正只是差点伤到軔带,没什么事的啦,又不是說从此就不能弹琴了。不过,我现在可以叫你敏了吧?」
「嗯。」白石过來握住了她的手。
「这是我长久以來的梦想。」王沁笑着說。「我明天就要回台湾了,你们兩个…….,会好好的吧?」
「嗯。」白石点头。
「还有敏,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跟望月舞子分手。」王沁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
「好好地、温柔地跟她分手,不要玩弄别人的感情。尤其她是歌迷,这样更不公平,你能答应我尽量不伤害她?」
白石看了她很久,这才点头。「不过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你怎么会随身带着瑞士刀?」王沁又笑了。
「就像凯蒂猫的迷会在背包上绑上一个玩偶一样,身为军事迷的我当然就绑上了一把瑞士刀囉!!」
她笑得很开心。
虽然她的外表很男性化,但想要保护这兩个男人的心情,却全然是个母亲。
74
已经一个禮拜,没有电话打來了。
望月忧鬱地躺在床上,侧着头看着那支手机。
这手机是白石办给她的,是兩个人专有的秘密热线。由于望月的经纪公司反对他们交往,所以他们只能透过这支手机约好时间連络,偷偷地安排見面,偷偷地說着情话。可是,白石已经一个禮拜没有在固定的时间打电话给她了。
在前兩个禮拜,她就察觉了白石的異常,和她在一起时总像是有心事一样,又常常莫名地无言地望着她看。吻依然甜蜜,只是好像热情减少了。在他俩之间,有什么东西好似如雾般地开始降臨。
接不到电话的这一个禮拜她非常不安,听不到他的声音連夜晚也无法入睡。她记得最后一次見面白石还温柔地向她道晚安,那笑容和以往的一样没变,是她所知道所爱的男人,但为什么他之后就像溶入了那晚黑暗的夜色一样,再也无声无息了呢?
是工作太忙了吗?一定是工作太忙了,她安慰自己。可是至今就算再忙他每天也都会打电话來的呀!沉重的不安压着她的胸口,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就像是一隻从水中被捞起的金鱼,无法得到爱的空气,无力地在水渍上挣扎着。
眼淚快跑出來了,她勉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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