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都註定这份心情的倾颓时……或许是还太年轻又或许不,卫子落无以想像如何去面对与承担可能的一切,终归他选择了逃避。
哪怕事后自己也觉着自己懦弱的让人想哭,卫子落也无法不坦承,可那便是当时的他啊。
他无法不逃避,无法不于后和那少年仍是错过。
「我清楚,也明白。」若似有人拿针在他心上轻缓却深刻地细细戳出一个窟窿,疼得发痛。可当听完卫子落那些个想法后战锦只是将双臂收得更紧些,笑容在对方看不见之处携上些微苦涩,嗓音却仍平稳有力,「但清楚归清楚,明白归明白……遇上你这样捂不热的石头,我认栽了还不行吗?」
「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等,也等得起。」战锦道,然后几乎是放纵又无礼地他想他也将卫子落的后脑勺用左手捧起,尔后右手盖上对方漂亮如柔羽的眼睫他的脣印上那人的额,珍之若宝地,一触即离。
「子落。」他轻道,「我只是爱你,然后希望你刚好也爱我。」指腹擦过对方蜜色肌肤,巡过眼瞼顺至耳后,战锦眸底的笑意有些无奈,却又轻浅宠溺,「看看现在,看看从来不愿意让人近身的你……承认对我的感情,就有这么难么?」
男人的话语极轻,可瞬刻间便让卫子落感到自己退无可退、更逃无可逃。
犹似扎进了网,且恰好潜意识间,实而也不愿竭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