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个好父亲,女儿奴。”
杨伯年垂眼扫过被偷拍的照片,娇小脆弱、不堪一击的女客户,像他的宠物一样,被他这主人搂抱着。
他沉声让他们把照片删了,不要侵犯客户的隐私与肖像权。
夜里大概一二点,他工作用的手机,突然亮屏一瞬。
他伸手拿起一看,对方传来几个视频。
他点开播放,望着视频里的内容,听着里头哭泣哀求声,面容一肃。
对方缓慢输入:“这样的视频,能当证据吗?”
他回道:“可以。”
“那能接单吗?”
他没有犹豫,立即回她:“接。”
他把那位娇柔的女客户,约到酒店里的商务套房见面。
他在这间酒店里,长期包下一间套房,进行不欲人知的签约合同,还有介绍接单干活的人与客户见面。
他在路上和许静瑶提起这案子,说客户长期处于性迫害之下,有精神崩溃的倾向,让许静瑶少说话,签完合同就滚,别待在那刺激客户。
许静瑶很少独自接单,不然也不会混到连个正经代号都没有。
她我行我素惯了,武力值又高,除了杨伯年,圈子里少有能压制得住她的人。
杨伯年把她当外协人员使用,偶尔需要用她的手,替他处理一些该消失的人。
许静瑶也不想接这一单,谁让她把徐海亦弄死了。
杨伯年原本是想让徐海亦接完这一单之后,再来处理她,物尽其用。
可许静瑶下手太快了,他懒得费劲阻止,就任她闹腾。
既然她把干活的人弄死了,那她就取代对方,去干这脏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