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玩她,因为她已经开放她的身躯权限了。
“在外头也让我这样玩?”
她掐了他一把,怪他不正经闹她,非说一些让她无法对面的骚话。
“就像今晚在日式烧烤,我们坐在角落,搂着你,挡着别人看你的目光。一手伸进你的胸罩里,玩你的奶子,一手伸进内裤里,插你的小穴,把你抠到高潮。那里人声鼎沸,除了我,谁也听不见你娇软的呻吟声。你让我插轻点,慢点,你的软肉夹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动作,非要我掐疼你奶子,你才肯放松,让我继续插你。把你插到高潮后,你在我怀里发抖,我舔着带着你爱液的手指,跟你说好香好甜。”他描述得太情色写实,她听了受不住,小腹肿胀,淫水直流。
被他这一通描述,她产生了想被他狠狠侵犯的念头,放荡又下流,可是好刺激。
“你太色了!”她为了掩饰心里不堪的想法,她色厉内荏、气势不足地谴责他。
“我只对你色,你看我对温雪情这样吗?”他知道她爱听什么,使劲拿她与温雪情比较。“我不想抱她,只想抱你,我不想揉她奶子,只想揉你的,我只对你产生性欲,每时每刻,随时随地,都想要你。只有你让我着迷,思思念念都是你,胯下之物想干的只有你。”
她被他哄得神魂颠倒,迷迷怔怔的。